問他:“藥呢?”
遊顥豐的嘴微微張開,欲言又止。像是想了許久,最後還是道了:“衣服裡。”末了,又補上一句:“最裡層。”
飲瞳不淡定了。
敢情,這意思是,她想要到解藥,還得扒了他所有衣服?!
遊顥豐的眼中一派的正氣淡然,眼睛像是能說話,告訴飲瞳,這是事實。
算了。
飲瞳想,不過是男女之親,而她不過是個殺手,何須在意這些。
但更難堪的是,因為飲瞳的手腳雙雙被捆住,她根本沒法用手解開遊顥豐的衣帶,最後望了遊顥豐幾圈,咬了咬牙,嘴向遊顥豐身下移動,將遊顥豐的衣帶輕鬆扯開。這般……令人遐想的身位。
遊顥豐三十年來步步為營,對誰都很警惕,更沒有和哪個女的靠得那麼親密過,對飲瞳的觸碰,卻沒有對其他人的厭惡和警惕。興許是因為飲瞳對他的殺意,總是明瞭的,所以他無需警惕,畢竟他明白她對自己多麼恨。
將衣帶解開,遊顥豐層層疊疊的衣服礙了飲瞳取解藥。
她的唇靠近遊顥豐的脖子,開口咬住他的衣領,將外層的衣服扯開,這過程,她的唇無意觸碰到遊顥豐的脖頸,卻無自知之明,遊顥豐隱忍得難受,才沒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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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嗑瓜子)喏,作者就是那麼惡趣味。
吻我
遊顥豐對與人的接觸向來敏感,更別提被這樣柔軟的唇無意觸過,那滋味,用何尛的話來說,倍感銷魂。
三下五除二,飲瞳將遊顥豐外層四件衣服都扯到一邊,還剩一層裡衣,遊顥豐便要露出半臂肩膀了。飲瞳猶豫了會,腦袋微微退後,看著遊顥豐。飲瞳見過許多男人,但讓她覺得世間絕無僅有,且無人能敵的,只有然夕言和主上。看過這樣好看的面容,再看遊顥豐,卻又是完全不一樣的好看。
前面兩人的漂亮若是讓沒有學過作文章的飲瞳形容,她定是說不出什麼來,但遊顥豐的樣子,卻很好形容。
他的五官每一筆都像是誰人用刀精心修刻過的一件藝術品,如此稜角分明,透露冷毅。不似常日只在黑暗出沒的然夕言和晨曳面板白皙,而是健康的小麥色,只需靠近,便能感受到他身旁的炙熱和那壓得人透不過氣的霸道。
飲瞳怔愣了會,自己看著遊顥豐,卻沒注意遊顥豐也在打量臉色通紅的自己。
還是個姑娘家罷了。遊顥豐內心笑,飲瞳這樣子,分明是害羞了。
“最後一層。”遊顥豐壓低了音量,聲音顯得低沉許多,說出的四個字就像是故意引單純如白紙的飲瞳犯罪。
飲瞳回過神,只稍作猶豫了會,遊顥豐便變了個神情,低聲對她道:“靠近我,快。”飲瞳差點嘴快回一句粗口,卻被遊顥豐的低語截住了:“有人來了!”飲瞳竟沒注意到,她暗自罵自己降低了警惕,然後乖順的貼到遊顥豐身上去。
之前她是靠在遊顥豐身側,以自己力量直立起身子去勾遊顥豐的衣服,如今是將所有重量都壓在了遊顥豐之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將腦袋埋進遊顥豐懷裡,親密不已的姿態。
進來送飯那人開啟門,看到的便是衣服褪去一半,身上坐著一個女人的遊顥豐,和坐在遊顥豐身上,頭靠在遊顥豐肩膀的飲瞳。
那人嘴張了又張,看起來本是想尖叫,但忍住了。遊顥豐抬眸看過去,眼中皆是冷意。那人深知自己打擾了兩人的好事,一邊羞愧,又一邊為遊顥豐和飲瞳感到羞愧:“不愧是落難夫妻,都已經這副模樣了,還不肯休息下。”
“吻我。”遊顥豐見那人不肯走、要打探到底的模樣,低聲給了飲瞳這個命令,接下來他用更大的音量對那人說,“新婚燕爾。怎麼,將人關起來,還不許人親密?”一臉的正氣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