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記錯了,小的記錯了……”
“哦——”然幽濯神色不變,一成的漠然表情,可說出的話卻字字珠璣:“是嗎。本王還想說是本王記錯了。畢竟,本王住在宮裡的事情,是早幾年前的事了。”
九哥搬出宮不久,他也就跟著搬出來了。若不然,怎麼會遇到竹昔琴……
只是原本歐陽維所說是正確的,然幽濯故意給他下套,讓他難堪罷了。
歐陽維臉色實在不好,一旁的四夫人拉了拉歐陽維的袖子,才勉強讓歐陽維恢復鎮定。
然幽濯看得分明,只是他面無表情,道:“歐陽老爺是有事兒來吧?先坐。”
。。
不想高攀
這早就該說的話,然幽濯故意拖到現在才說,故意讓歐陽維難堪,故意讓他們白白站了幾分鐘。歐陽維怎麼不氣!
只是歐陽維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小女兒,還是忍了這怒意,帶著家眷坐下,笑臉相迎然幽濯,“記得小的向王爺這年紀的時候,小的已經娶了正妻……”歐陽維說這話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大夫人很適當的露出羞澀的笑容。
然幽濯看向歐陽舞意,剩下的話已經不言而喻了,他聳肩,“怪不得大夫人已人老珠黃,歐陽老爺都發鬢斑白了。”
歐陽家人一瞬間臉色都不大好。
歐陽舞意咬了咬唇,手握得發紅,眼眶裡有淚打轉,“王爺……您非要這樣咄咄逼人嗎?”話說完,淚也落了下來,人看起來好不楚楚可憐。
然幽濯面無表情看著,眼裡絲毫沒有心疼之感,反而有了淡淡倦意。
不知為何,然幽濯突然想起昨夜竹昔琴的笑靨,她調皮討好的和九哥說祝詞,內容他是記不大清了,只是那抹笑容,甚為美好,他倒記得深刻。
如果是竹昔琴,受了什麼委屈,想必都不會當著眾人的面流出淚來的。
她不想別人為她擔心,她太懂事。
只是……讓他心痛。
然幽濯想到竹昔琴,是愣了的,眼裡看著歐陽舞意,眼前閃過的卻是竹昔琴,至於歐陽舞意說了什麼,他完全沒聽進去。
“王爺——”管家匆匆跑來,然幽濯回神看他,歐陽舞意也停了發言,眾人紛紛看向管家,管家略有窘迫,但還是說:“娘娘……”話未說完,管家就被一個妝容精緻,姿態優雅的女人一推,宣妃那張佈滿了妝容的臉上芳華未失,只是怒意不止,她怒視然幽濯,道:“濯兒你這是什麼意思?舞意一個姑娘家都來了你居然給人家難堪!你應該負責才是……舞意哪裡不好?你有什麼可挑的?”
&桑�鈔bsp;歐陽舞意看是宣妃來了,停了的淚又立馬流個不止,看向宣妃,楚楚可憐的喊了一聲:“娘娘……”
宣妃心疼的看一眼歐陽舞意,說:“好孩子,不哭。本宮一定要幫你討回公道。”然後怒視然幽濯,“你給本宮一個解釋!”
然幽濯看是自家母妃,也不好擺出剛才毒舌的樣子對自己的生娘。況且她從小到大一直很疼自己。然幽濯略微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回答宣妃的問題:“一,本王這是不想答應她的意思。二,本王給她難堪?這還不算吧母妃?你們好像也給竹……竹小姐難堪過。三……”然幽濯嗤笑,“本王為什麼要對她負責?本王可從沒動過她一分。至於四和五,歐陽小姐哪裡都好,本王高攀不上也不想高攀。”
宣妃懂了然幽濯的意思,直直看著他,表情難測:“所以……濯兒你還是對那個叫竹昔琴的丫頭有意思?”
“對。”然幽濯直言不諱回答。
在場的人無一不臉色難看。
歐陽舞意暗暗握了拳頭,心裡對竹昔琴恨之入骨。
能讓然幽濯那麼肯定,一絲猶豫都沒有的肯定自己所愛之人,那必定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