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眼前黑老大一般模樣的林局,想象著他轎車失控他一頭撞死的慘樣。象他這樣做事高調作風張揚的幹部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人都傳說他後臺了得,當值市委書記和省廳領導非常欣賞他的辦事能力和工作作風,在1998年那次抗洪搶險中,他在全市率先撤職查辦了2個臨陣逃脫的部下,又親自跳到洪水中與武警戰士一起堵缺口,當年成為全市十大傑青年,後來又在全省系統中第一個推行“局長接待日”活動,每個月都抽出一天和上訪的老百姓一起同悲同恨,慷慨激昂。加上他家族顯赫,官運亨通,幾年前就傳說省廳有意要提拔他到省廳成為副廳級幹部,不知為何遲遲沒有下文,但他大權在握,躊躇滿志確是人所共知,有時跟副市長都敢拍桌子。
車到我住的湖濱小區,我向林局告假說要休息幾天。林局盯著我看了一會,沉思了一下,大方地批准我休息一個星期,讓我7月10日到市局正式走馬上任。
我的新家在市區的湖濱小區,依山傍湖,風景優美,離辦公樓有一刻鐘的車程,是三個月前得知我到市局之後才買下的一所二手房。房屋原來的主人才住了不到半年因為出國轉賣的,我很欣賞前房主典雅古樸的裝修,買下後簡單修理裝飾了一下就搬了進去,因我老公和他全家還都居住縣城裡(現在也是縣級市了),這套房子成了我在市區的私人公寓。老公樹林成天花天酒地,經常開車到澳門賭博,聽說有不知是法國還是葡萄牙的女人睡在他身邊,所以很少過來,連對我搞突然襲擊的興趣都沒有了。
回到家裡保姆已把房間打掃乾淨,我喝了一碗保姆煲的蓮藕排骨湯,洗過澡,身心俱疲倒頭就睡著了。
'續}頭痛的象是撕裂一樣,半夜裡起來吃了去痛片和安定,又昏沉沉地睡去,我已不管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只在夢的潛意識中繼續我的生活。夢中的我驚豔異常,如青蛇般妖嬈,舒展著腰肢安靜將身體象荷花一樣開啟,一條粗粗長長的下體,緩慢地深深嵌入我下面的深洞,抵達內心最蒼白的荒蕪,不斷滿足著我誇張而深刻的慾望,我渾身流淌的汗水浸溼了整個城市,城市的夏天到處散發著情慾的味道。
如今和航在一座城市了,他甜蜜的簡訊和電話成了我每天的心靈雞湯。我婉言拒絕了他要來看我的要求,告訴他要養精蓄銳期待更美好的明天。
星期天樹林來了,帶來一隻密碼箱,是一百萬現金。我就是看不起他的土財主模樣,對他說,你拎一箱錢誰敢要啊,不如幾張信用卡。他身子靠在沙發上頭昂著頭腿搭在桌子上衝我一樂,這你就不明白了,信用卡好是好,可是沒有現金看著實在,我就是要用這些磚頭將他們那幫鳥官氣焰全滅了。他拍著密碼箱說,這裡面我們一人五十萬,來個龜兔賽跑,看誰先把事情給辦下來。
樹林家族長期把持著西郊的輪渡,樹林就擔任輪渡站長,通往西區的大車小車如果不繞遠路上大橋,都要從這個輪渡經過,這個輪渡是他們家族發跡輝煌的一座富金礦,這幾年理順管理,聽說這個輪渡就要收到市海事局管理了,樹林這個站長了估計也當不成了,作為市海事局收入的交換條件,他正積極運作到市海事局擔任副局長,50萬元就是活動經費。另外50萬元是託我送給林局的。
樹林讓手下在街上買了兩臺大號滅蚊燈,將燈取出將100萬元分別放了進去。第二天,這兩臺滅蚊燈都順利地送了出去。夜晚,滅蚊燈在客廳裡發出鬼魅一樣的藍光,我知道在這個城市裡,有比蚊子更可怕的動物在藏匿著黑錢。
'續}在家裡休息了一個星期,精神好了很多,就是頭時不時地痛的厲害,每天晚上都喝一點紅酒,感覺能緩解一點,實在痛的厲害就服藥,讓自己沉沉地睡去。
夏天來了,到處是飽滿的果實、性感的人群、野性的魅惑,到處是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