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嗤笑。

是啊，她是個外人，司韻覺得這場戲，她看得聽得頭都疼。

“哥，讓你跟著我一起受連累了，我先回去了，以後，我就不回來這了，你如果有時間，就來繡房找我，或者韻荷院，我們一起吃飯。”司韻毫無影響地開口。

司衡一看著像個無事人的妹妹，如此的波瀾不驚，如此的平靜，完全不能理解。

“韻韻，你……”司衡一看向司韻的眼睛，那雙眼睛裡早已不是之前他在影片裡看到過的小女孩的眼睛。

司韻，在他不知道的時間裡，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沒事。”司韻扯出笑容安慰著，司衡一卻心在發緊，他攬住了司韻的肩膀。

“哥跟你一起走。”

“什麼！”杜美芬見狀，再加上司綿綿剛才說的話，直接要崩潰。

“司衡一，你在幹什麼！”杜美芬像是瘋了一樣衝過去，攔在了他們跟前。

“你怎麼能跟她走？你們兩之間……”杜美芬的話還沒說完呢。

“媽，你看清楚我和她，你在說話！”司衡一實在不想從自己母親的嘴裡聽到那種字眼。

杜美芬臉都跟著抽搐著，她有些慌亂了，尤其是兒子看她的失望眼神，讓她無比慌亂。

她穩定情緒，她微笑著上前。

“衡一，你才回來家，你要去哪裡？不是說好的晚上一起吃迴歸宴的嗎？”杜美芬最在乎的自然還是自己的兒子啊。

司衡一看向眼前瘋魔精神不定的母親，心終究是軟了下來。

“媽，您能不為難韻韻了嗎？”司衡一沉著氣問，杜美芬笑容剎那間僵住，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司韻。

“我……我只想要回屬於綿綿的東西，我不想為難她，是她為難我。”

司衡一看著如此執拗的母親，無聲嘆息，他知道，他解釋不了。

“媽，綿綿回到這個家，我們可以卻創造很多東西給她，而不是去搶司韻的，那些本就是爺爺奶奶給司韻的，您別在糊塗了，您說是因為綿綿走丟，這一切財產才落在了司韻身上，可是爺爺奶奶難道不知道綿綿流落在外嗎？他們立遺囑的時候能不清楚嗎？可是他們給的繼承人就是司韻，您怎麼就拎不清呢。”

司衡一苦口婆心，杜美芬被懟得啞口無言。

好幾秒。

“我不管，你今天那都不準去，你好不容易回來，你還沒和媽媽好好說說話，你怎麼能跟她走。”杜美芬不滿道。

司韻知曉杜美芬對司衡一的愛，知道如果今天自己把司衡一帶出了這個家，只怕日後只會更加百般刁難自己了。

“哥，你剛回來就好好在家休息住下吧，等……等你有空了，再來找我，我們敘敘舊，我繡房最近也忙，沒關係，你有空的話再來找我就行。”司韻掙脫司衡一的手臂，衝他使了使眼神。

司衡一見狀，只能嘆息一聲。

“那你回去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這一次沒有人在阻攔司韻的離開。

等人踏出了門，二樓的身影才動了動，司觀城一直在樓上關注著這場鬧劇，只是讓他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事與願違。

院子裡，司衡一收回了目光，看向杜美芬和司綿綿，眉頭依然緊蹙。

司綿綿低著頭，乖巧地跟在杜美芬地身後。

“衡一，你肚子餓了吧，我們吃飯吧，不要因為外人讓我們母子之間心生間隙。”杜美芬想要緩和，可司衡一卻沒有那份心。

“媽，我累了，先上樓休息了。”

司衡一不想面對現在的母親，只是沒想到剛好撞上了下樓的司觀城。

“站著。”

司衡一目色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