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和司韻都圍了過去,看著那張不算很清晰的照片,但確實一群人圍住了紀寒蕭的父親在那邊說話。
“這峰會不都是國際商業大佬嗎?寒蕭爸爸怎麼會去啊,這些人是……等等,這圍著說話的幾個人不都是曾經國內首富?”
“……”
司韻自然也認出,雖然太對金融峰會這些不太瞭解,但是跟梁柏安和寧沐禾在一起那麼久,也知道這些真正頂級的大佬是誰。
但她確實第一次看到紀寒蕭的父親紀躍山。
她以前從未聽說過這號人物啊。
“可能是長得相似?我查過紀寒蕭的家底,他爸爸確實只是個博物館的負責人。”司韻遲疑地說來。
斌哥眼神卻越來越凝重。
“我覺得司小姐說的沒錯,就是長得像而已,這人要真是咱們小紀的父親,那你說小紀這些年,從大學就開始勤工儉學,沒日沒夜的給人寫程式碼算啥啊,好好的少爺不幹,當牛馬?不對,牛馬就算了,自己的女朋友還跟有錢的兄弟跑了,算啥啊,要是咱們小紀那時候有錢,白靈會跟小越那小渾球在一起啊,這三年,你沒看寒蕭多拼嗎?可不就是為了爭一口氣。”
虹姐下了判斷。
司韻聞言笑了笑,內心卻因為虹最後的幾句話而隱隱不舒服,她,怎麼了?
不會是因為這樣的話吃醋了吧。
還是個前女友。
司韻看向紀寒蕭,正好對上了他回眸的眼神,那一刻像是被抓包,明明很羞恥,卻又很心動,無法挪開自己的眼神,可是,可是一想到這個男人有過自己的白月光。
靠。
司韻覺得自己有毒了,她怎麼能連弟弟的過去都管啊。
“韻韻,韻韻!”急切的呼喚聲,秦音不知道又從哪裡冒了回來。
司韻看向她急切的模樣。
“怎麼了?”
“不得了了!”秦音喘息著,司韻一緊張,環顧四周,還以為繡展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司韻給她順著氣。
秦音指著一個方向,那是拍賣區的方向。
因為她是第一次舉辦繡展,所以沒有給繡房裡展出來的繡品做任何的定價,程如意給她的參考是,讓她不要標註價格,而是像拍賣的形式,給出一個低價,每隔一段時間,將可以出售的繡品擺放到拍賣臺上,安排人員進行價格拍賣,價高者得。
“拍賣的繡品出了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你要不要去看看!臥槽,你家的繡品鍍金了吧,快,你快去,那些外國佬都瘋了吧。”秦音拉著她的手臂往拍賣區走,虹姐也跟著湊熱鬧想去看看,拉了拉斌哥,斌哥沒動。
“你先過去,我跟寒蕭和他父親說幾句話。”
虹姐也不想跟自己丈夫掰扯了。
“隨你吧,寒蕭要是富豪子弟,還能跟咱們混在一起這麼多年啊……”
虹姐是不信的,但這真不是紀寒蕭的過錯,畢竟高中之前,紀寒蕭也不知道自己家很有錢這件事……
拍賣區。
司韻被秦音拉過來的時候,已經拍掉了兩幅繡品,第三幅剛擺放上去。
是一幅金絲猴哈巴狗三異繡,這幅作品是華姨來主刀的,和她的一個弟子合力完成的,司韻當時和華姨商量過給的低價是30萬。
這幅作品算得上他們拿出來的拍品裡最好的了。
拍賣臺上,司儀開始講述這幅作品,說完之後便開始了競拍環節。
司韻因為剛來看,不知道前面兩幅作品是什麼情況,此時內心自然還是緊張的。
“起拍價三十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萬,開始起拍。”
等等!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