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什麼聲音?”司韻問了去,隔了好幾秒。
“在忙,先掛了。”
於是司韻無語的等著這個沒禮貌的傢伙,該不會被她看透了一家,這傢伙無地自容只能閃遁了吧。
果然不靠譜。
殊不知,她的男大,現在正在被圍了。
紀寒蕭看著眼前把他包圍的車輛,輕笑一聲,從機車上下來,摘掉了耳麥。
車上下來的幾個人,紀寒蕭再熟悉不過。
“去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梁柏安看著紀寒蕭身上的這一身高定,看的眼角都抽搐著。
即使他不穿,他也不允許別人來染指。
紀寒蕭看著四五個人圍了過來,也動了動手腕,從一開始,答應娶那個女人的時候,他就知道,麻煩不會少。
梁柏安看著自己的四個保鏢跟一個毛頭小子打的不分上下,眼中的寒意越發的冷。
“沒人了嗎?”
於是助理朝著隔壁的車也使了顏色。
紀寒蕭被活生生捱了一拳時,梁柏安的嘴角緊跟著上揚,對著身旁的助理吩咐道:“把他衣服扒了後,送到司城繡房去。”
助理小心翼翼地追問:“送人還是衣服?”
梁柏安轉過的身體一僵。
“衣服。”咬牙切齒道。
助理抹著汗。
“那人……送醫院嗎?司小姐知道的話,只怕對您會不滿,畢竟您只是想給個教訓,讓這小子和司小姐明白惹您生氣是個很不好的事。”助理提議道。
梁柏安眯了眯眼,冷哼了一聲。
“讓他自生自滅。”
話音剛落,就聽到後面啊啊啊啊一片,兩個人茫然回頭,就看著帶來的十來個保鏢都躺地上了,而那清澈的大學生身邊就站在一個男人,一個身形高大健壯的男人。
“怎麼可能?”助理失聲低呼著,梁柏安臉都跟著抽搐了起來,尤其是看著那個自己瞧不上的毛頭小子帶著人朝著自己走來。
生來位居高危的姿態讓他不能畏懼,只能昂著頭相迎。
“是我低估了你。”梁柏安冷冷地諷刺說來。
紀寒蕭笑了,走上前,原本親和的眼神在一瞬間陰沉下來,透著一股子威亞。
“那梁少有沒有想過自己接下來的處境?”
“你敢!”梁柏安自信萬分地吼了一句。
紀寒蕭疑惑了下,轉頭對向身旁高大的男人。
“祁哥,我能扒了他衣服嗎?”
叫祁哥的人看了看梁柏安,助理特意拿了名片出來。
“這位是梁氏集團的總裁梁柏安先生,我勸你……”話沒說完,一拳頭已經被人拍在了車上,直接暈了過去。
梁柏安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助理就這麼暈了,眼也瞪得老大。
“要跟我梁家作對?你們想過後果嗎?”梁柏安此時此刻都還在威脅著。
紀寒蕭搖搖頭。
“我沒想跟你作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你主動來找茬,我是不得已反擊的。”
“那是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碰了不該碰的人,只要你從今天開始遠離司韻,我保證你要的融資還是合作,我梁家都可以給你。”梁柏安恩威並施低說道。
紀寒蕭擺了擺手指。
“融資我已經融到了,你們梁家不在我合作的範圍內。”
“笑話,你一個大學生,你有什麼資本……”梁柏安這次話也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衣服還扒了嗎?”祁哥沒耐心地,乾硬地朝著紀寒蕭開口。
紀寒蕭看到了梁柏安眼中的憤怒和驚慌。
“梁少,這是要我的人幫你扒了,還是你自己來?”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