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承,本來這間繡房就該是你的,你為什麼要讓給她,這副繡品代表著這間繡房,我沒忘。”都上了年紀的老太太了,還能這麼中氣十足,看來身體是真不錯啊。
但司韻卻聽得糊塗了。
繡品?代表司城繡房的繡品?那是白鶴圖嗎?
這白鶴圖不就在她的私人展廳裡了嗎?
許老師說的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師父沒有選我,有她自己的道理。”許鄭微轉過臉去,不想爭辯。
張百合看向這樣的大師姐。
“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拿走《白鶴圖》嗎?我就是氣不過,我不是為了我自己,這麼多年了,每當我看到白鶴圖的時候,我就想到師父對二師姐的偏愛,論繡法,論資歷,論勤奮,你哪一點不比二師姐她強,如果這間繡房現在在你手裡,我相信不會這麼艱難,那寧家是個什麼玩意,竟然能自詡代表蘇繡,你就一點都不怨?”
“您說《白鶴圖》在你的手裡是什麼意思?”抓住了重點司韻放下了茶杯,沉聲道來。
張百合看著她。
“意思就是你們繡房這麼多年對外展出的《白鶴圖》不過是個精仿的贗品,不能說贗品,是當時被淘汰下來的一幅作品罷了,你奶奶從來沒跟你說過吧,《白鶴圖》有兩幅,我手中的《白鶴圖》就是勝利的作品,而這勝利的結果就是繼承這間繡房,至於你現在手裡有的那個,是我大師姐的作品罷了。”
“!”司韻看向許鄭微,一點神情變換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懷疑過你們家的《白鶴圖》啊?畢竟你手中的《白鶴圖》那麼的精美,繡法那麼的進展,栩栩如生,讓人著迷,這樣的神作,怎麼可能會是假的呢,可小丫頭,我告訴你,那就是假的,可當初在官方報道認真的那一幅不一樣,當年勝利的那一幅在我手裡,是我,是我大師姐還有你奶奶還有我老師,四個人所創作出來的,可最後只給了你奶奶的名字而已。”
張百合娓娓道來,這無疑讓司韻有些接受不來,她看過無數次奶奶對著《白鶴圖》時欣賞的模樣。
奶奶曾對她說過:“這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作品,最好的蘇繡。”
司韻看向許鄭微,艱難地發問:“這繡房裡的《白鶴圖》,真的是您的作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