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剛含住龜的小嘴裡面。
蔥兒由於才上了小學三年學,根本不知道我叫她這樣做的意思,乖乖的在嘴裡面完全接納了我所有的精液。
當我感到龜博動的節律完全消失,龜也從蔥兒嘴裡面抽出以後,她還眼巴巴的望著我,不知道拿嘴裡的那些精液怎麼辦?
我本來想再捉弄一下蔥兒,可又想到她為我已經付出了那麼多,於是就對她體貼的說:“蔥兒!你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為了不讓我得這個病,竟然做出了這麼大的自我犧牲,我在這裡先謝謝你了。
至於嘴裡面的那些東西,其實裡面所含的營養倒挺豐富,起碼比你吃上十個饃饃強,就是那個味道不太好吃。你如果真心喜歡我想把它嚥下去的話,我不反對。如果嫌棄它噁心難吃,那你就把它吐到地上去吧!“
蔥兒聽我這樣讚美她,高興的臉上都有了些英雄的風采,於是她果斷的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那億萬個或許將來很有名望的孩子,就這樣悲慘的進入了永遠不能成為母親的肚子裡面。
蔥兒嚥下精液稍微用手抿了幾下嘴後,就緊蹙著眉頭對我說:“華奢!你的那些東西一點兒也不好吃,鹹不拉幾的還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味。我今天如果不是為了讓你以後得上那個病,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嚥下這難聞的東西。”
反正我此時的慾望已經得到了完全滿足,心裡自然就特別希望蔥兒能趕快滾蛋才好。於是我假惺惺的就對她說:“蔥兒!我看你這個姑娘滿不錯,人長得豐滿富態不說,還心腸好,很會體貼人。不行的話你今晚就睡在我這兒吧?”
蔥兒一聽趕忙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裡面緊接著就說:“啊喲喲!我出來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如果現在再不趕緊回家,家裡的人肯定會著急死的。華奢!你心裡不要急,等以後再有好機會了,我一定讓你肏個夠好不好啊!?”
說完這幾句話後,蔥兒也不聽我再說什麼,用手拿掉頂門棍,拉開門就趕快溜了。我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由不得的就低聲笑了起來。
在以後好長的一段日子裡,雪兒為了給我當老婆,想方設法的在各種沒人的場合,讓我隨意地不斷肏著她,極力滿足著我那特別旺盛的性慾。
我為了不讓雪兒懷上孩子,防止不必要的一些麻煩事情產生,也是儘量採取了在小珍身上的做法。(請參閱《風流人生》之(一)純真痴情的小珍)使雪兒既達到了肉體上的強烈快感,也對我虛偽的真戲假作,心裡沒有產生一點點的懷疑和不安。
小翠後來也在近一個月的時間內,在婆家找藉口和我又睡了兩晚上,白天又苟合了五次。等於化民從G市回來後,她就再沒有機會和我偷情了。
過後不久小翠就懷孕了,至於這個孩子到底是誰下的種,因為生下來還比較小,長得又特白特嫩氣,我又不會象老女人那樣看相。所以我到現在都不清楚這個孩子的生身父親究竟是誰?我想這事兒只有小翠的肚子裡特別明白吧!?
至於蔥兒呢!自從那一次走後,她再沒有和我肏過。當我在一個沒人的地方碰到她硬問原因時,她說自從那次肏過以後,她的屄和屁眼就疼了好多天,害的她幹啥都不太方便。她娘和小翠還一個勁的問她咋回事,使她的神經整天都處在了一個緊張狀態,所以她現在就對肏屄感到特別害怕了。
我當時不愛聽蔥兒在說什麼客觀理由,強行摟住後就將她兩個肥碩的乳房揉捏了幾把,她慌急的使勁掙開了我摟著的身子以後,一溜煙的就飛快跑遠了。
到69年九月份的時候,Y縣組織了十個公社的青壯勞力,在南華公社靠南有山的一邊修建水庫,我和於化民還有隊裡的四個男青年,全被抽到了水庫工地上去勞動。我和雪兒的“露水姻緣”,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個嶄停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