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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趕緊道:“咱又不是隻有這一條路,以你這資本,明年考個影校也是一樣的!”

“林聘……”溫暖故意沉了聲音,繼而對著手機大喊了一聲:“我被留下啦!”

“什麼?”電話那頭瞬間炸開了鍋,豪放的女聲傳來:“你個死丫頭!嚇誰呢害我們這提心吊膽的。快趁著又是過節又有好訊息的,顧少請我們大吃一頓呢,趕緊回學校集合,就差你了!”

溫暖頓了頓本欲拒絕,可想到空蕩的屋子還是答應了,“我回家換身衣服就來。”回到家不過才十點半,兩百多平米的豪華公寓是預料中的一片漆黑,然而地暖卻開著,可能是保潔阿姨走時忘關了。

進門脫了鞋就索性赤著腳了,沒走幾步卻踩到一個冰硬的物體,撿起來藉著玄關口的光一看竟然是一枚銀色領針,溫暖當即嚇了一跳。

正向著客廳裡忽然亮起了一盞壁燈,“回來怎麼不開燈?”清啞的男聲毫無情緒的傳來。

你不也是一樣嗎?溫暖嘀咕一聲,雖有些心虛,但面上還是笑呵呵的:“小叔,你怎麼回來了?”

“穿成這樣,去哪了?”其實溫景闔早已知道,在溫暖去NS試鏡的時候就有人報告給他了,也因此他才提前回來。

溫暖卻是打定主意能瞞多久就瞞多久,但要當著他的面撒謊多少還是有些不敢,於是也不轉身,只盡量若無其事的說道:“同學聚會,我待會還要出去的。”

“能推掉嗎?”溫景闔反常的沒有追究她說謊,連溫暖自己也是一愣,於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弱的燈光給他平時凌厲的臉部輪廓添了幾分柔和,不管是怎樣的角度,都可以直接上封面了呢,不像自己還要抹來抹去,這樣想著暗叫不好,等回過神來時溫暖只覺自己已經被提了起來,溫景闔把她扔進洗手間,“五分鐘,把臉洗乾淨出來。”溫暖站穩時只看見浴鏡裡他隱有怒氣的臉,然後門已經被不算輕的關上了。

門外的男人並沒有走遠,他微微皺了皺眉,然後走到書房撥了一個電話,“溫先生?”那邊看到這個私宅號碼時很是詫異,猜測不是小事,於是也打起精神應付。

然而溫景闔只是要求:“把《戰末》試鏡的篩選名單傳給我,立刻。”對方微訝,但依舊很快的應下,幾乎是掛電話的同時收到了郵件,他一頁頁快速翻過,直到在溫暖的那一頁上才停下。

照片上的女孩笑的很明朗,不似別人笑不露齒的含蓄,溫暖的笑幾乎能讓人看到她的小虎牙,眼睛也是彎彎的。儘管已經成年,卻依舊像個孩子。他注意到自己看得有些久,不自然的將眼神移開,在看到監護人那一欄寫著自己的名字時嘴角抿過一絲極淺的嘲諷。

溫暖整理完出來時他已經在等她,“穿好,跟我下樓。”

“去哪裡呀?”溫暖接過他扔來的外套忙不迭的跟上去。溫景闔本不想回答,然而回頭卻見她忘記把衣服的帽子翻出來了,幾乎是有些無奈的折回去,長臂攬過溫暖肩膀的那一刻她的臉忍不住有些發燙,於是拍開他的手走到前面去,“我自己會弄。”有些賭氣,也有些撒嬌。他收回手,其實自己潛意識裡還是把她當成小朋友的。

即使是坐在車上溫暖也不安分,看著兩邊飛躍而去的街景她忍不住抗議:“到底去哪裡嘛?我跟同學都約好了啊。”這種怨念直到駕駛座上的男人投來頗有威嚴的一眼才結束,“跟你的同學說一聲,這次是我沒有提前通知你。”

溫暖癟嘴,想起顧羨齊那張少爺臉就有些退縮,去年不知哪一次他約她,溫暖以為是集體活動便不聲不響的給翹了,結果到學校後端茶遞水整整哄了顧大少爺一個星期。原來那次顧羨齊只約了她一個人去滑雪,因為溫暖的放鴿子顧少爺一個人在雪地裡等了一上午,狼狽的很,顧大少爺也一直視為奇恥大辱。

於是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