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你的。”
銀芝嚇了一跳,她說金玉公主勾引盟主是為了勾起三夫人的憎恨,畢竟三夫人也是盟主的髮妻,卻沒想到三夫人這般公正不阿。“是是,夫人息怒,是銀芝口誤,但那金玉公主竟蠱惑三公大人從後門溜走,而不接受巫醫的祈福。”心中暗笑,這個罪名,那個公主是逃不掉的吧?
可惜,三夫人壓根就沒理會,“銀芝,你這傷,是怎麼來的?”語氣已恢復了溫和。
銀芝這才想到,自己胳膊上還插個刀呢,立刻哎呦呦叫個不停,“還不是三公大人受那妖女蠱惑,銀芝上前勸三公休息,三公卻用佩刀傷了銀芝,夫人一定要為銀芝做主啊!”緊接著,又哭喊了起來。
“來人。”三夫人揚聲道。
門外立刻小跑進來三名侍女,“是,夫人。”
三夫人聲音柔美和煦,“銀芝受傷了,你們將她帶下去,好好幫她療傷,去吧。”說完,又輕輕拍了下銀芝未受傷的那側肩,“放寬心,好好養傷。”
就這樣,銀芝被稀裡糊塗地拉了下去療傷,不大一會便是聽到隔壁方便傳來慘叫,那是拔刀時帶來的疼痛,銀芝被疼得死去活來,哪還注意到,從始至終,三夫人華月都未質疑過金玉公主一次,譴責過不羈卿一句。
華月的房間,依舊平靜。
受傷手指已不再流血,而三夫人則是安然坐在椅子上,納鞋,一舉一動無比的從容,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靜溫和,其平靜,好像剛剛未發生過任何事一般。
……
一晃,已是傍晚。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不羈卿如同一塊乾涸的海綿,如飢似渴地吸收著兵法知識,而夏初螢也將腦海中記得的兵法慢慢說出來,一邊背一邊講解,而且是有選擇性的講解,例如,那種迂腐正派的兵法就很少說,說的大半都是奇招妙詭招。
到最後,連夏初螢都不知為什麼要說這些,難道是潛意識要將不羈卿培養成鬼才梟雄?
“公主殿下,您渴嗎?奴婢為您取一些涼茶吧。”彩蝶趁著兩人授課的間隙,忙道。
夏初螢這才驚覺天色已暗,抬頭望了望天色,“是啊,不知不覺都這麼晚了,今日的授課便到此為止,改日有時間再為你講。”說著,站起身來,彩蝶忙過來為其整理衣衫。
伴隨著夏初螢的起身,不羈卿只覺得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襲遍全身,是不捨?那種奇怪又複雜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公……公主殿下,您還想吃牧興草嗎?”當不羈卿的理智迴歸時,這句話已經喊出來了,話出口,無比後悔。金玉公主是何等尊貴的人物,而鸞國又是何其富饒,牧興草是草原人放牧止渴時吃的,人家公主吃那東西幹什麼?
想著,不羈卿的俊顏再次紅了,絞盡腦汁地道,“公主您還記得昨日中午,您讓我去挖牧興草嗎,後來又發現四弟他……他被懲罰,我以為公主不會有品嚐的雅興,就都扔了,如今再挖給公主好嗎?”編著理由。
夏初螢一愣,而後甜甜一笑,“好啊,正巧我也想挖呢。”說著,興高采烈地跑到假山外,“我們去哪挖,你知道哪裡的牧興草最大、最甜?”
“……”彩蝶無語,公主殿下怎麼對挖草有如此濃厚的興趣?“公主殿下,但晚膳……”
“知道。”見夏初螢高興,不羈卿也一下子高興起來,“我知道一個地方,因在山腳,牧民們很少去那裡,但那裡的草卻是最好最甜的。”
“那還等什麼,快走快走。”夏初螢已經急不可耐,天知道自上次挖草,她就一直意猶未盡,整日和臭雞蛋鬥智鬥勇,還要給不羈卿講人生大道理太累,能放下一切煩惱出去玩耍是最好的。
不羈卿一顆心彷彿要從嗓子裡跳出,“公主殿下稍等,我回去取一些工具,我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