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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得手

窕的女子,想要把一個比她高兩個頭的男子攙得出去,縱然對方有心配合,等到得地方,依舊嬌喘吁吁的,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正要將人放平在床上時,一個不小心,腳下一軟,卻是自家先行倒在了床榻上頭。

她自己倒不要緊,偏偏手上還攙著一個楊義府,登時兩人倒著糾纏在了一處。

胡月娘“啊”的驚叫了一聲,紅著臉就要掙扎著站起來。

鬧得動作這樣大,便是死人也要起來蹦躂兩下,更何況楊義府還是個活生生的。

他嘴裡呼著酒氣,睜得開眼睛,正正與胡月娘雙眼相對,彷彿說著醉話一般,道:“月娘……”

胡月娘又羞又臊,道:“公子且起來,莫要這樣,簡直羞煞我。”

說著伸手去推他。

然則這一隻手說是推,卻是放在了那一處胸膛上,十分欲拒還迎。

兩人一個是過來人,一個雖然看起來是個清純的,然則在男女之事上,知道的卻只有比尋常的過來人更多的,一個推拒,一個拉扯,很快就扯在了一處。

楊義府裝著醉酒的模樣,道:“月娘……月娘……我心中傾慕你久矣……只是家中父母規矩重,娶妻前不好納妾,不得……不得給你名分,我自捨不得壞你名節。”

一面說,卻是一把將胡月娘摟著,嘬著她的脖子親。

胡月娘的臉紅得同那猴子屁股一般,只嬌滴滴地道:“公子卻是要作甚……”

又去要推開楊義府。

推來推去,兩人沒有能互相推開,反倒是彼此身上衣裳都越發地少了起來,很快就滾做了一處。

楊義府才吃了那老婦做的一大碗鹿血羹,火氣往下墜,簡直硬得同鹿茸也差不了幾分,在胡月娘身上蹭啊蹭的,蹭得火越發地旺。

兩人都有了酒,擦槍走火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而已。

胡月娘到底還記得自己是個清白女子,到得最後,終於認真大力掙扎起來,道:“公子,月娘……月娘還是處子……”

這話說得卻是晚了,最後兩個字才落音,楊義府早已入巷,便似那蒼蠅進得糞坑一般,暢快得不得了。

他身下一面大動,一面對著覬覦已久的兩團白肉又嘬又捏,因吃了酒,又許久未得行事,頭一回交代得倒快,幾下大力之後,挺屍一般倒在胡月娘身上,再不動彈。

胡月娘等著這一下久矣,她知道男子才盡了興,有一時腦子裡頭是想不得事情的,便等了片刻,直到覺出對方又有了動靜,還想再來一回的時候,忙抓準機會,捂著臉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楊義府被一塊肉吊了兩個月,好容易得手了,果然那滋味秒不可言,又正在興頭上,又才得了趣,倒是有些功夫來調情,一時哄她給名分,一時哄她給衣衫首飾。

胡月娘聽得這些承諾,俱是搖頭,一面腰腿間使力,把楊義府勾得欲仙欲死,一面嘴上卻是哭。

兩人翻來覆去滾了不曉得多少次,叫楊義府到得後頭,腳都在打顫,終於聽得外頭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那老婦的聲音傳得進來,問道:“月娘?你去何處了?張公子何在?”

楊義府正在要緊處,哪裡能停得下來,果然被人把門一推,逮了個正著。

那老婦見得床上連帳子都不曾放下來,兩人赤條條滾在一處,白生生的大腿纏在一處,下頭相接之處一塌糊塗,全然不堪入目,驚得臉都白了,叫道:“月娘!”

一面說著,一面撲得上前,偏又不好去拉楊義府,只好拖胡月娘,在她身上拿手狠命大力打著,罵道:“你個蠢的,你娘養你這些年,卻是叫你去偷漢子的?!你清白身子沒了,將來如何能嫁得好人家?!”

又哭道:“我怎的這樣苦的命!我怎的這樣苦的女兒!”

楊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