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手直直往下,摸著那東西,喘了一口氣,道:“它便不是我了?疼我也要連它一併疼才行……”
聽了這話,手裡更是碰到那東西,季清菱驚得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怎的可以這般混賬,這般流氓?!
她觸了火一般,忙把手收了回來,可那東西卻仍在腿間抽來動去,已是嚇得她再不敢動彈。
顧延章把右手收回來,輕輕扶著季清菱的頭,把她臉上的淚水吻去,哄道:“你摸摸它,它日日都想著你……”
季清菱好容易才把手抽回來,又叫他捉了回去,慌得手都抖了,驚道:“不……別……”
顧延章頓了頓,好似想了想什麼,放開了她的手,輕聲道:“清菱,我們是夫妻……”
季清菱被他這話說得一愣。
顧延章已是抱著她,對著她的耳朵柔聲道:“你不好意思疼我,那我來疼疼你好不好?”
他話才說完,也不要季清菱回應,只把她抱著反了一個身,從臉面相貼,變成了後背貼他前胸的姿勢,左手環著她的腹胸,右手則是往那不能說的地方探了進去。
他哄道:“我已是問過幾個大夫,他們都說……女子來了癸水,便能行這事,只要動作輕一點,女子……也能得好處,將來圓房,也不至於太難受……”又道,“我家清菱下個月都十五了,我慢慢疼你,疼到十八,將來便好圓房,也不那樣痛,好不好?”
季清菱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那手指在那處輕按,驚慌道:“不好……”
顧延章輕聲問道:“怎的不好了?大夫都說好,你倒是說不好?”
一面說,一面腦中想著書上畫的,手中不住尋摸著。
季清菱此時動也不敢,怕一個不好,就當真被那指頭進了去,不動也不敢,只怕被這般來來去去,遲早也要進了去,只忙拉著顧延章橫在自己胸腹之間的左手,慌道:“五哥,五哥!我……我來幫你,我不怕了,你且收一收手,莫要亂來!”
這話說得已是遲了。
顧延章早尋到了地方,在那處極有耐心地按了片刻,順著水,也不進去,就在外頭揉按著。
季清菱“啊”了一聲,雙腿嚇得緊緊夾住他的手,啞聲道:“五哥,你莫要亂來。”
她小時候養得好,長到八歲之後,雖然吃了半年苦,可自顧延章入了學,便慢慢又被嬌養了回來,吃得好,睡得好,再兼日日練鞭習武,身體其實底子甚好,癸水也早來了有兩三年,前一陣子兩人一床睡著,少不得摟摟抱抱,自然身子也被撩得知道了點不好的事情,此刻被那手指在不該在的地方按揉了許久,果然有滑膩的東西自裡頭出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