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鉤住一個人甩出,輕而易舉。
鐵膽來勢如奔電,猛地在兩尺上空,啪一聲相撞擊,稍大的一枚右飛,貫入大漢的胸膛深處,擊出一個寸六大小的血洞。
稍小一分的一枚左射,落人姬玄華手中,有如泥牛入海,無聲無息不見了。
“還給你!”姬玄華沉叱,左手一揮,鐵膽破空,速度更快,見光而不見影,殷雷聲更為懾人心魄。
同一瞬間,鉤光臨第二名大漢身前,一聲震開大漢刺出的匕首,順手一拂,鉤住了大漢右脅一帶,大漢狂叫著向側飛拋,脅上也出現了血洞。
“呃……”到了十步外的迫魂神膽仰面便倒,鐵膽陷入肚腹,內臟爛成一團,死在自己的鐵膽上。
“不殺光你們,決不罷手。”姬玄華揚鉤怒吼:“你們永遠沒有機會,返回京師害人了。”
共上來了二十六個人,倒了三個,二十四個弧形列陣,一個個咬牙切齒。
中間的五個人,都是年近花甲的高手名宿,一看便知是首腦人物,卻都是船伕打扮。
但他們的手中,卻有各式各樣的殺人利器。
“長上完了……”救助追魂鐵膽的人狂叫:“肚……肚子好像炸…炸壞的……”
“你…你好狠……”那位留了山羊鬍的人,咬牙切齒伸劍厲叫。
“老狗,閉上你的狗嘴!”姬玄華怒吼:“姬某是光明正大,和你們這些武功超絕的人玩命的,你昧著良心,竟然指責我狠。蘇州民變的受害人周順昌大人,你們是如何凌虐慘殺他的?你們這五年來,到底在魏太監的指示下屠殺了多少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女老少?到底是誰狠?誰毒?誰喪盡天良?你說!說不出道理,我活撕了你這老狗王八,說一不二。”
一聲怒吼,首先瘋子似的衝上五個人,兩劍兩刀加上一根虯龍棒,分三方同時發起瘋狂攻擊,上中下三盤同時發招。
人太多,不可能同時一擁而上,爭先衝上的人,一定是最為自負武功出眾的高手。
第二批搶出的人中,有兩個搶先發射袖箭和飛刀,從前面五個人的空隙中穿越,暗器比人先到。
街上有不少人遠遠地旁觀,沒有人敢上前管閒事,有些是鎮民,有些是其他船隻上的旅客。
兩個年輕的旅客,腰間一佩劍一佩刀。
“這算什麼?混蛋!”佩刀的年輕人虎目怒睜,手按上了刀把:“羅兄,咱們插上一手。”
一旁靠來一位中年人,伸手虛攔。
“兩位,去不得。”中年人好心地勸阻:“出門人閒事少管為妙。”
“哪能不管?他們倚多為勝……”
“老弟,無所謂倚多為勝,這可不是江湖名利之爭,更不是豪強爭霸之鬥。”
“那他們……”
“他們是朝廷的欽差,東廠的堤騎。”
兩個年輕人一怔,傻了眼。
“罷了!”佩刀的年輕人嘆息著說。
“你怎知道是東廠的惡賊?”佩劍的年輕人不死心追問。
“我從蘇州跟他們來的。”
“你……”年輕人臉色一變。
“我不是他們的人。”
“那你……”
“不要過問,小兄弟,你們冷眼旁觀好了,那位年輕人應付得了。”
兩個年輕人駭然變色,張口結舌倒抽涼氣。
就這幾句話的時間裡,碼頭已成了血肉屠場。
慘號聲此起彼落,飛擲的人體灑了一地。
姬玄華像一頭衝入羊群的猛虎,左手所及處人體暴退,右手的鉤可怕極了,鉤住人便往其他的人刀劍上甩,利用人體制造攻擊的機會,指東打西逐一收拾,兵刃暗器皆無法接觸他快速閃動的身軀,他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