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那人相貌,因事隔太久,只記得長得斯斯文文的,具體也說不清楚。
其時屋中伺候的兩個丫頭前年病故了一個,還剩得另一個,此番被細細追問,卻是吞吞吐吐,似有難言之隱。
審案的官吏連唬帶嚇,很快就『逼』得她開了口,原是當日確有一人折返回來,說是方才做客的時候丟了隨身的玉佩,好似是落在前頭吃茶的茶盤上了,求她幫忙去取。
因那人出手闊綽,房中又還有人伺候,再見病人未有醒來的跡象,她與當班的丫頭一人得了一個裝著百來錢的荷包,便分出了一人去後頭茶房找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