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去從中漁利,去對許明指手畫腳,倒當真管得有點寬了。
然而做這東西的買賣,雖然得錢,名聲卻並不好聽,為了避免將來被人得知了,跟自己扯上關係,顧延章便叫許明按二八來分賬,自家只得小頭,算是得個白蠟的成本錢。
等到銀錢全數回籠,去了本,兩邊一分潤,季清菱的賬上便多了一筆大財。
她不曉得許明是用什麼名頭去賣的,還以為對方乃是按著自己的法子,正喜滋滋的。
顧延章看在眼中,實在不捨得去打擊她,更不願意隱瞞,想了想,還是慢慢把事情說了。
季清菱“啊”了一聲,一時又有些臉紅,猶豫了許久,還是不由自主地問道:“房中之物,當真就這樣多人願意花大價錢買嗎?”
顧延章點了點頭,道:“以前我家做買賣,賣這物什的鋪子,向來是最來錢的那一塊。”
季清菱便嘆了一口氣的,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壞東西,只是名聲不好聽,大家都不太敢沾手這買賣……”
說到這裡,她偷偷瞄了一眼顧延章,小聲問道:“五哥,那房中之物,究竟是個什麼作用?藥能助興是靠效力,可都說器具能助興,是怎麼個助興法?”
顧延章見季清菱一臉的好奇,突然起了心思,湊過頭,小聲問道:“既是沒見過,哪日帶來給你瞧一瞧?或是叫人取一支那特製的蠟燭,咱們兩也試一回?”
季清菱嚇得連連搖頭。
顧延章看著面前小傢伙那張紅得直到耳根子的臉,實是忍不住想要逗,便道:“我也沒用過,你不敢試,不若我來試一試?”
季清菱嚇得連聲音都變調了,連忙攔道:“不用!不用試了!!”
顧延章又道:“只是助興而已。”
季清菱更是急得不行,拖著椅子過來,急急拉著顧延章的手,道:“咱們……咱們不用助興了……再助一回,我早上哪裡還起得來!”
顧延章卻是捱了過去,輕輕親了親她的耳垂,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多久都沒讓你起不來了,你還這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