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適應,片刻之間,腦子裡頭已經浮想聯翩,把自家方才進來時的舉止同近幾日所有動作都過了一遍,唯恐出了什麼岔子。
他越想越是怕,又覺得是不是從前管勾皇城司時撈的好處被這一位人老成精,眼裡『揉』不得沙子的聖人知道了,一時又覺得會不會是因為擋了慈明宮中哪些黃門的道,被人偷偷上了眼『藥』。
明知此時應當細細想一想才遞上去摺子裡頭寫的東西,才好應對,其餘念頭,不過是杞人憂天而已,可朱保石就是無法控制頭顱裡頭的腦子。
張太后身後只有崔用臣並一名黃門官伺候,其餘內侍都離得遠遠的,她不說話,殿中便如同空無一人一般,寂靜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