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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州城破之際,陳恕終於顯露面目,勸說長河書院的學子投誠黃巾軍。
黃成雖然不至於給蜀國捨身,但也不願降賊,畢竟大戰之中,他不少好友親人死在了戰場之上,因此主動找上況濮道出陳恕通敵之事,但已經無法挽回局面,最後隨著況濮離開了秦州。
況濮搖了搖頭:“這個老夫也是不明白,但南蠻軍和益州、雍州那邊的叛軍聯盟,或許是益州、雍州那邊過來的兵馬。”
黑甲男子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可能!益州、雍州同樣面對我大蜀平叛大軍的壓力,如何可能讓如此一支精銳駐紮在天水郡這邊。”
另外一個國字臉,相貌威嚴,渾身煞氣籠罩,一對銅鈴巨目炯炯有神的老者,眉頭緊皺的朝著荊雄看來:“荊兄,你對天水郡的情況有些瞭解,可知這兵馬的來歷?”
是荊雄提議眾人前來天水郡的,老者這話一說,眾人的目光自是集中在荊雄身上。
荊雄如今的相貌則是憔悴許多,看起來足足老了十歲一樣,聽言苦笑一聲:“荊某其實就來過天水郡兩次,對天水郡的情況並不甚熟悉。”
他略微遲疑了一下:“不過……荊某覺得……”
況濮沉聲說道:“荊兄有什麼話儘管直言。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一個臉色蒼白,目光有些陰騭的中年冷笑起來:“我看荊雄定然是知道這支軍隊來歷的。”
荊雄臉色一沉:“鄒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陰騭中年冷冷說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明白!”
“況大人,公輸將軍,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鳥鳴郡如此之大,我們又藏身山林之地,為何南蠻軍對我們行蹤如此清楚,好幾支獸騎兵對我們追堵圍殺,不依不饒?”
荊雄勃然變色,加重語氣的說道:“鄒寬如,難道你覺得是荊某洩的密?”
陰騭中年冷冷說道:“若然不是這樣,那荊雄你解釋一下,好幾次那些南蠻軍可以將你射殺,好些與你一起的兄弟都死在南蠻軍利箭之下,為何偏偏就你逃得一命?”
他冷眼看著荊雄:“你可不要告訴鄒某,在軍戰之中,你的實力比關山絕、嚴海兩武宗更加厲害!”
“是你提議到天水郡的,如今剛剛到了天水郡,就被數千精銳軍隊圍住,其中原因大家自己想吧!”
荊雄頓時聲音一滯,這個問題他還真的無法回答,其實他也是疑惑得很,半晌之後才沉聲說道:“荊某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荊某問心無愧!”
況濮擺擺手:“寬如,老夫相信荊兄不是這樣的人!若是荊兄真的投敵,也不會讓家眷隨我們到這裡來。”
銅鈴眼老者也點頭說道:“老夫也相信荊兄的為人。巧合罷了。”
陰騭中年哼了一聲,倒是沒有再說話。
銅鈴眼老者又道:“聽荊兄的語氣,好像對這支軍隊的來歷有所猜測?”
253、分歧和震撼
荊雄確實懷疑這支軍隊和楚河關係。
開始他是絕對沒有把這支軍隊與楚河有聯絡起來的,原因無他,常定鄉的情況他多少知道一些,也知道常定鄉是楚河說的算。
但整個常定鄉也就是兩三萬丁口,抽丁之後,青壯不會超過五千之數,試問楚河怎麼可能組建出如此一支鋼鐵大軍。
如此基數的精銳部隊,絕不是一縣之地可以養得起的,甚至傾一個郡的財力都供養不起。
就拿秦州來說,組建一支五千人的鐵軍不成問題,但五千精銳中,全身鋼鐵兵甲的戰士一千餘,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單單是這些鋼兵的價值,就超過兩千萬銀兩!
除非秦州城的各大豪門士族,把自己的家財都貢獻出來,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