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人來說,倒不在乎孟青桐的南蠻血統,只要是楚河的血脈便行,反正日後楚河取了漢族女子,生下其他子嗣,再做打算便是了。
楚河心中暗歎一口氣,該來的總要來的。
他沉吟一下,才點頭說道:“孟將軍願意將青桐下嫁楚某,潛淵自是沒有拒絕之理。”
“只不過潛淵如今年紀尚小,因此打算先與孟姑娘定親,等楚某成年禮之後,再將孟姑娘娶入楚家,不知道木將軍和楊將軍意下如何?”
“至於果酒,也不是不能讓與一部分給孟將軍,只不過釀製果酒需要用到一部分珍惜藥材,我們天水郡有些不足,怕需要勞煩孟將軍的。”
言下之意,要果酒可以,得拿珍貴藥材來交換。
木象略微一愣,卻是想不到楚河會提出定親這個說法,和楊鋒對望一眼之後,木象才沉聲說道:“定親之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不知楚帥可否親自到秦州下聘?不瞞楚帥,我們大王,聽聞楚帥年少神勇,資質天下無雙,早想與楚帥相見。”
眾人一聽,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楚河作為一軍主帥,已經暴露在世人面前,不知道多少人對楚河懷有異心,一旦楚河離開天水郡,怕會引來強者覬覦,有性命之危。
楚河擁有七品戰力不錯,但這需要大軍血氣相助,若是脫離了常定軍,就算使出夏日絕句,召來霸王英靈附體,那最多也就是六品的戰力而已。
按照規矩,楚河定親,是不需要親自出面的,只需要派人過去下聘禮變成,事實上很多夫妻結婚之前,是沒有見過面的。
木象這話,想不引起常定軍主將的懷疑是不可能的。
木象和楊鋒自然看到眾人臉上的異色,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將目光落在楚河身上。
楚河略微沉吟了一下,隨後便笑道:“楚某對孟將軍也是仰慕已久,既然如此,楚某便到秦州城走一趟!”
話說得再華麗動聽,也不如實際行動來得有說服力,聽楚河答應到秦州一行,木象和楊鋒馬上就呵呵一笑:“楚帥放心,木某敢以項上人頭擔保,我們南蠻軍,定然護得楚帥周全!”
常定軍眾將聽楚河答應下來,自然不會多說,不過心中都是轉動起來,看如何才能保證楚河的安全,他們當然不可能把楚河的安危完全交到南蠻軍手中。
接下來,楚河又讓人上了果酒,這一場酒筵自是賓主盡歡。
晚上,常定軍主要首腦又是聚在一起,楚千重有些憂心的說道:“楚帥,你真的要到秦州?”
“孟獲雖然說要與我們結盟,但如今盟約沒有立下,也不穩妥,萬一是陷阱,引楚帥過去,卻不會遭天下人鄙視。楚帥不得不防。”
沒有真的立下盟約,引楚河到秦州拿下楚河,這叫引蛇出洞,乃是謀算之道。若是立下盟約之後,再對楚河出手,則是背信棄義,會遭天下人唾棄。
兩種做法在世人眼中是截然不同的。
楚河淡淡一笑:“千重將軍無須擔心,我會帶一千潛淵衛前往秦州,另外與龍且將軍同行,就算南蠻軍真的有二心,定然也能安然返回天水郡。”
如今楚河麾下的首腦人物,除了楚文等少數幾個之外,皆是軍將為主,那些投誠的天水郡文官,是無法進入常定軍核心的,因此皆是以將軍稱呼。
當然,大多數將領都是楚姓,直接稱楚將軍很容易引起誤會,乾脆以名相稱。
至於以前楚三叔楚鐵匠這樣的稱呼,如今卻是不合適的。
秦勝男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楚河,已經不好拿以前態度來對待楚河,因此沉聲說道:“潛淵,為師對秦州的情況相對熟識,不如讓為師陪你走一趟吧。”
楚河連忙說道:“弟子多謝師尊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