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滾動的喉結。有心無意,翹翹的小臀一挪,正正地壓在他下腹那個開始抖擻精神的物體上。
——嘣!戚少商聽到自己腦裡一根弦,崩斷了!
“小壞蛋!”一把攬過側坐在腿上的情人,溫軟的身軀令戚少商情不自禁地愛撫揉搓起來,直恨不得把人揉進骨血裡。
鼻尖竄入杜鵑的甜香,顧惜朝探頭張嘴,咬向眼前那片飄飄忽忽的紅潤的花瓣。不知怎的,口中卻吞入了一尾鮮活的嫩魚兒。
在自己的唇舌毫無障礙地長驅直入的時候,戚少商就知道情人確確實實是醉得厲害了。顧惜朝很少喝酒,每次喝醉卻總是在他身邊。如果他每次喝醉了都是這樣的熱情如火,戚少商就真的要擔心了。但至少不是現在。
親吻著情人,不再像以往那樣,需要帶點半強迫的侵略。那一向羞澀得非常、極度容易惱羞成怒的人,主動伸出細長的雙臂攬抱著他的頭頸,柔順地送上香軟嫩滑的小舌。這樣甜美的誘惑,是男人都不能抗拒!
一時戚少商也忘了身在何處,一手撫著修長優雅的頸子按下,一手捏著那尖細的下頜抬高,糾纏了那人的唇舌在一起翻滾舞動。
顧惜朝被動地仰起頭,顫抖著,極力地張開玲瓏的小嘴,承受著那壓入他口腔中攪亂的活魚。那魚兒噗喇噗喇地一陣亂鑽,細小的鰭鱗刺得口腔又痛又癢,然後那股痛癢就化作了一顆顆小小的蝌蚪,遊過了四肢百骸,鑽進了心肝肺腑,慢慢囤積在腰椎間。“嗯哼……”他輕聲地呻吟著,一縷縷的銀絲不斷溢位唇角,沾溼了秀氣的鬢角。
高挺的鼻樑交錯掠奪著彼此的氣息,兩人之間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微薄,像是被胸中翻湧的熔岩的高溫蒸發走了,喘息漸漸粗重,頭腦因為長久的深吻而模糊。
模糊的意識卻被難言的騷癢喚起!尾椎的癢越聚越多,癢得撓也撓不到,撓也撓不了,一直癢,一直癢,癢得顧惜朝全身都難耐地扭動起來。靠著粗硬的衣料的摩擦得到了一些緩解,但瞬間又變本加厲地襲來。“啊!”他發惱地低喊了聲,那股無法靜止的焦躁湧上心頭!他猛然掙脫了戚少商的鉗制,支起身子,長腿一伸攀過戚少商,跨跪在他身旁兩側。
一時間兩人變得高下有別。顧惜朝居高臨下地撐在戚少商肩頭,兩人甫分離的唇舌間垂著長長的唾絲,從他的嘴中一直涎到戚少商的臉上。
顧惜朝本就不勝酒力,這會兒恍恍惚惚的腦中大片空白,只見眼下那張圓圓卻透著威儀的臉憋滿了難耐的隱忍,心情忽然大好。天真地笑咧了小嘴,粉紅的舌頭勾了又勾,卻舔不盡嘴角滑落的銀絲。
遮蓋在頭上只紅白二色的清俊面孔透著異樣的誘惑,戚少商粗喘了聲,伸手拉下那妖精的頭頸狠狠吻了上去。
他一味地吮吸、掠奪著兩人之間稀薄的空氣,讓顧惜朝的腦袋暈得越發厲害,腿終於再也支撐不住軟了下去。戚少商及時地攬住了他下滑的腰身,卻驀然感到挺起的慾望被某種溫暖柔軟包裹了,渾身陡然泛起滅頂的燥熱,他爆發般的低吼了聲,腰臀猛地用力向上一頂!
“誒~!”臀下被突起的硬物硌得生痛,顧惜朝嘴上唉唉輕呼,帶點埋怨,又有點難言的快樂!因著酒醉和熱吻漲得緋紅的臉蛋也泛起了一層柔媚的水色。
戚少商低頭,看他半垂著睫毛卻掩不住眼中春情流轉,喉頭一緊,摟緊那纖細的腰身低聲笑道:“喜歡?嗯?”又一抬身,堅硬的某物戳著包覆其上的俏臀,再沿著夾緊的臀縫擦走。
“嗯啊!”顧惜朝短促地吟了聲,頭往後一甩,漫長的青絲滑下,落在桎梏著細腰的手臂上。明明隔著衣服,卻撓得戚少商心頭一陣癢癢,胯下那物又硬起了幾分!感到頂著臀間嫩肉的物事越來越大,隔著褲子依然傳來脈脈的搏動,顧惜朝紅嫩的舌尖在自己唇邊舔了舔,嘴角下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