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自己人給自己人作證的道理!”
陸連山聽黃飛沙言語,又開始針鋒相對,沉吟片刻,終於按捺不住,便從身上取下一物來,說道:“既然如此,四位不妨,將我這物件,拿給莫縣令,並告知他,昔日故友,遠道求見!”眾人一見,卻是一塊皇家禁軍教頭的調兵令牌。有人自是一驚。
可這黃飛沙,只望了望,毫不感興趣地道:“我早就說過,昨天下午,你們還未抵達東城門時,莫縣令便已因病重,昏迷不醒。所以我們四位夜間守城將領,昨天下午,才收到嚴加防守的囑咐。我們便是將閣下這物件拿去,莫縣令也無論如何,是不能甦醒看清了。”
陸連山問道:“莫大哥此刻,連一絲清醒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黃飛沙道:“昨天下午,莫縣令便昏迷不醒,今早上司‘黃衫快刀手’說,莫縣令比昨天下午的情況,更加嚴重了!”
眾人聽這黃飛沙,話裡話外的意思,便是即便取治病,也是如何也不能,立即就引眾人,前去與莫縣令相見的。有的陸府食客不禁心下暗想:“這黃飛沙,這般刁鑽,敲詐了錢財,還這般刁難,也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正在此時,眾人突然聽街上,齊刷刷兵戈聲響,隨即街上巡邏官兵齊聲喊道:“歡迎統領大將軍!”
只聽一渾厚聲音問道:“‘沙土塵埃’他們四個,可是在這驛站中?”
有士兵答道:“沙土塵埃,四位大將,便在此處!”
隨即,只聽驛站掌櫃的聲音,笑道:“大將軍,請裡面請!”說著,便將驛站門外說話那人,恭恭敬敬地領了進來。這大將軍,剛一進入大廳,‘沙土塵埃’四名黃衫人,趕忙一齊站起。那幾個送糧人,也匆忙地起身行禮。陸連山、歡天喜地等人,一見之下,也更是大驚。原來,剛進來的,正是陸連山、歡天喜地幾人,在東面草原,先行遇到並有瓜葛的,這‘沙土塵埃’四人的上司,‘黃衫快刀手’!
黃飛沙忙躬身對,‘黃衫快刀手’道:“快刀大將軍來的正好!小弟已經將這些,曾經對大將軍不敬之人,圍困在了此處!還請大將軍隨意發落!”
‘黃衫快刀手’看了看陸連山,歡天喜地,藏鋒等人,果然臉上一驚,陰雲驟起,但瞬間散去,卻對黃飛沙大罵道:“原來,我清晨,剛從你那西城門出城不久,便被你所派的屬下士兵,快馬追來,說東城門驛站,有緊急事宜處理,難道卻是為了這些愛耍弄妖法之人?你難道不知,我早早從你把守的西城門出城,快馬加鞭,是實在萬不得已,才去西域鄰國,為莫縣令,求得西域名醫藥方?你這般把我叫回,豈不耽誤大事!什麼要緊的事,能比得上,此刻性命攸關的莫縣令重要?”
‘黃飛埃’聽了,忙道:“快刀大將軍息怒!這些人說,他們身上,有根治莫縣令的藥方!”
‘黃衫快刀手’詢問地“哦”了一聲。隨即,‘沙土塵埃’四人,忙把他們的上司,‘黃衫快刀大將軍’,請到院落角落中。幾人交頭接耳,想必將剛才的具體情況,詳細的稟告了出來。陸連山等,見這‘黃衫快刀手’,並不言語,只是望了望屋中,又看了看鏢車,隨後又對‘沙土塵埃’四人,一番小聲囑,四人不住點頭,隨後,這五人,才又回到了大廳中來。
只聽這‘黃衫快刀手’道:“剛才,我聽‘沙土塵埃’四個說,既然諸位為莫縣令帶來重金厚禮,且還有治病藥方。所以,我們權衡了一下,只要諸位,能將莫縣令病症根治,過去一切,在下黃某人,也對諸位既往不咎,權當交了個朋友,也正應那句俗話,不打不相識!但倘若,你們耍什麼花樣的話,那必定罪加一等,到時候也就莫怪我黃某人,刀下無情了。”
陸連山忙道:“這位好漢,已往誤會,多有得罪!眼下藏鋒小弟,若不能將莫大哥救治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