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歡伯伯也道:“你這黑心掌櫃安排的飯菜,即使是天宮盛宴,也沒人敢再吃了!”
那廚師小伍長忙道:“這是在下親自為眾位貴客烹製的,實在與‘蘑菇嶺主’無關,在下已往是專門為‘煉藥嶺主’伺候伙食的大廚,因此,口味當真錯不了!”
陸連山聽著,甚感囉嗦,道:“兄弟們,休再皂羅,我們走吧!”說完,便首先翻身上馬!藏鋒也趕忙撿了匹棗紅色駿馬,翻身而上!
那‘蘑菇嶺主’又道:“陸家新府新主人,這要是去哪?是不是要往北去?我那‘煉藥嶺主’臨走前,也往那邊去了,說是幫眾位貴客的鏢車行禮,拉到這陸家新府來!只是沒有我等的新主人陸老英雄號令,‘煉藥嶺主’也不敢擅動,只是為了先尋到行禮隊伍而已!陸老英雄,若是真是去北面取行禮來,何必親自動身,我派這‘廚師小伍長’,送信去給‘煉藥嶺主’就是了!而且‘煉藥嶺主’沒從大路走,而是走山後的小路了!”
陸連山聽了這一番話,不禁心想:“沒想到這魔教不僅要扣了小暢作為人質,還要趁我那鏢車隊伍之虛,去取我那些財寶要挾!我須趕快追上‘煉藥嶺主’,阻止他才是!但這三嶺連山,確實道路彎來拐去,極是容易迷惑,卻不知從那條路最近?”
歡伯伯卻罵道:“從山後小路走了?快將那小路路徑說來,那廝竟然要打陸大哥鏢車的主意,我等追上,非好好去教訓他一番不可,絕不輕饒!你這黑心掌櫃,快將那路徑說來!”
那‘蘑菇嶺主’心下瑞瑞,只得將‘煉藥嶺主’帶領魔教殘兵,所走的山後小徑的詳細,告知了陸連山等人。隨即,陸連山與藏鋒、歡天喜地六人,也不怕這路徑中是否有什麼埋伏,一齊翻身上馬,縱馬奔出煉藥嶺後,便沿這彎彎曲曲的山中小徑,又心急如焚地,朝那塞北荒漠方向,急奔而去!
卻說陸連山等六人走後,這‘煉藥嶺’中,只剩下陸小暢、花千仞、‘蘑菇嶺主’、‘廚師小伍長’,以及陸家家丁一行眾人。花陸二人此刻早已從疼痛中完全恢復,二人便又速速地回到北側偏殿,沒日沒夜昏天暗地地又紙醉金迷起來。
而那‘廚師小伍長’,雖然往常手下有些人手,但在魔教中的級別,遠不如‘蘑菇嶺主’高,因此在其帶領下,二人在這‘煉藥嶺’南側偏殿中、西側正殿中,來來回回,四處修修補補,給‘蘑菇嶺主’這能工巧匠,打下手!
而這夥剛被帶到‘煉藥嶺’的陸家家丁,因中‘蝕骨散’劇毒,已有數天沒吃飯,服下‘換魂丹’後,體力大增,甚感飢餓,便一鬨而入那中軍大帳,便將那桌上尚未動過一口的美味珍饈,風捲殘雲般大吃大喝起來!
這夥餓鬼也當真了得,但見怎生模樣?單有古人典籍中一首好詩說得好:“人人動嘴,個個低頭。遮天映日,猶如蝗蝻一齊來;擠眼掇肩,好似餓牢才打出。這個搶風膀臂,如經年未見酒和餚;那個連動筷子,成歲不逢筵與席。一個汗流滿面,恰似與雞骨朵有冤仇;一個油抹唇邊,把獸毛皮連唾咽。吃片時,杯盤狼藉;啖良久,筋子縱橫。杯盤狼藉,如水洗之光滑,筋子縱橫,似打磨之乾淨。這個稱為食王元帥,那個號作淨盤將軍。酒壺番曬又重斟,盤饌已無還去探。正是:珍饈百味片時休,果然都送入五臟廟!”
話說這夥家丁吃的前俯後仰,人仰馬翻,也是自己剛出藥王廟,珍饈全進五臟廟!而那花陸二人,自有那‘花農掌櫃’仔細侍奉,還有那‘廚師小伍長’專門伺候伙食,自不必提!
且說陸連山、藏鋒一行六人,按照‘蘑菇嶺主’指引的山中小徑,追那‘煉藥嶺主’而來,不到半天功夫,便從那山後小路,到了那‘蠱蟲嶺’空曠的圓形山頂來。只見山頂早已恢復寂靜,又是一片荒蕪,此刻又是日升中天,眾人見那蠱坑之中,也早已沉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