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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的一模一樣,除陸府關鍵人等外,誰都不能分辨。藏鋒也特意跑出市鎮外,繞到一無人土丘後,召集並吩咐剛被自己遣散的狼群,吩咐群狼暗中等待牧民歸來,另群狼繼續保護牧民家族,從而感謝牧民的指路之恩。陸大仁在昨天晚上,也早在歡伯伯的提示下,派人四處,將混戰中死去的來興、來旺等家丁屍首,取了回來,此刻也均裝到行李車上。入鄉隨俗,準備路上進行草原天葬。

一切收拾停當,陸大信又給這客店掌櫃結算了銀兩,由於昨晚將整個客店全被包下,銀兩自然不少,客店老闆心花怒放。而之所以昨晚包下這整家客店,便是因為,眾人在這市鎮中,上一家客店夜間留宿時,曾中催眠毒氣,所以才如此。於是,眾人在陸連山帶領下,紛紛上馬,出了客店,便離開了市鎮。

草原容易迷路,但在那西域牧民,為陸連山幾人指出了正確的路徑,找到並會齊了鏢車大隊伍,因此只要沿著大路向西,便不會錯了。於是眾人便一路西行,路上閒時,陸大仁等,還向陸連山問起,回去尋找歡天喜地四人後,所遭遇的經歷。陸連山也只是撿些要緊之處告知,對於‘陸小暢’留在了‘煉藥嶺’等事,則避而不談,歡天喜地四人則作補充。陸連山還問陸大仁等:“在到達市鎮之前路上,是否遇見了為首的一用長柄大勺的一夥人?”

陸大仁答道:“我們收到來興來旺倆人送來的主人命令後,主人雖然催促我們快快趕路,但我們卻一直慢行,以便等主人追上。不過我們一直警惕小心,因此在到市鎮之前,也一路平安,便是主人所說的,那可匯聚風沙的黃衫人,我們也沒有見到!”

陸連山聽了,心中雖然奇怪,不知那‘煉藥嶺主’哪裡去了,但想那‘煉藥嶺主’既然不來尋找麻煩,便也不去多想了。於是一行車馬隊伍,便彷彿追著天上的太陽一般,只顧向西而去。偶爾路上有人路過時,眾人便都停止說話,只顧趕路。直到了一荒無人煙之處時,‘陸大仁’才命眾人停下。陸府食客們,對來興來旺等人的的屍體,做了簡單的禱告後,便四散拋入了荒野之中,餵了野狼禿鷹。一行人便又繼續向前。

走著走著,又有‘陸府食客’無聊道:“你說咱們未能問出那蒙古將領的姓名,沒有姓名,那守關,卻如何填寫判決書的?”有人答道:“看那守關,只顧貪財的模樣,他才不管那些,想必讓那蒙古將領按了手印,也就糊塗了事了。”

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陸連山騎在馬上,心下不禁感慨:“唉!看來這蒙古將領的真實身份,只有我一人知道了!而我的真實身份,也不是我這府上所有人均知道的,但是除了陸大仁等,那蒙古將領,由於已往與我打交道,卻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還好那天傍晚,我趕快掉頭,否則若被那蒙古將領認出,真不知如何是好了!那韃靼武將,不僅可以指認出鏢車,還能把自己做禁軍教頭時的真名,指認出來了!”

原來,那蒙古將領正是幾十年前,陸連山做皇家禁軍教頭時,與陸連山交割貢品的韃靼武將。當年,鏢車失陷,所有當事人都神秘失蹤後,雖然傳言是說鏢車被野盜所奪,並且無人倖存,但此事卻給兩國朝廷造成了嫌隙猜忌,中原朝廷配合蒙古調查此事不久,便不耐煩地中止了調查合作,硬是指責蒙古並未送出貢品。蒙古可汗大怒,當即貶了當時負責此事的這韃靼武將的官職。這蒙古將領,自然也是滿心含愧,心想都是自己一時大意,沒有跟隨當時還是禁軍教頭的陸連山,一直將禮品送到中原朝廷,實在愧對可汗。於是先向可汗,謝了貶官之恩,便又主動向可汗請罪,成立一支調查小隊,專門潛伏在中原境內的相關可疑地點,化妝成黑衣強盜,暗中盤查。可他哪裡想得到,陸連山卻是隱居到了遠離人煙的山中村落去了,且近些年來,那一帶又被‘魔教’盤踞,這蒙古將領,更是難以深入。所以數十年來,那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