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之儀存心戲弄,這事的結局肯定不好。晚上官三一身疲憊地回家,坐在沙發上無精打采。許珈今天心情不錯,雖然是做做樣子,但畢竟過了複試,正式成為在讀研究生,本想和官三分享一下喜悅,卻見官三這幅模樣,擔憂地問:“又怎麼啦?”
“唉,不是上次燒的不太好嗎,大夥兒就尋思找個老師培訓一下,你也知道現在學校到處都是培訓班,找老師倒不難,隨便一個電話就搞定了,那學校極力邀請我們去看看。也是我不好,當時也沒想就帶大家過去了。後來吧,來了一老師,細聲細氣翹著蘭花指,說什麼表演是大眾化之類的,反正囉嗦了一大堆。還說讓我們做個表演看看功力。媽的,這個老師真是沒眼力,要死不死地點上了向小巧,還要她表演悲傷。唉,那大象,媽的,一嗓子,當場把老師嚇暈了。我們又是掐人中又是潑冷水,好一會才將老師救醒,結果老師屁滾尿流的走了,學校將我們趕罵出來。唉,這一天,什麼都沒幹成,受了一肚子氣。”官三忿忿不平。
許珈氣得笑起來,“誰給你們出得主意?”
“今兒早我們去找榮之儀幫忙,她告訴我們的。再說你不是也說我們裝得不像嗎。”官三小心瞄了老婆一眼,討好地說,“我們中就你有學問,不如你去給大家培訓培訓?”
“叫你離榮之儀遠一點,你!”許珈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徑直上床睡覺。官三在一旁訕訕地覺得無趣,也洗洗睡了。
次日一睜眼,官三那張無比討好的狗腿臉便出現在許珈眼前。許珈無論做什麼,她都一副奴才相的在一旁伺候著,最後許珈實在忍無可忍,“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今天休息一下好不好?”官三呲牙笑得燦爛,“他們都等著你呢。”
許珈一想就明白了,“你還真要我去給動物培訓啊?”
“給個面子吧,我都和他們說好了。”官三哀求。在官三的軟磨硬泡下,許珈被拖著來到了貧妖窟。
空地上,群妖們整齊地席地坐著,對面還有支起了一塊小黑板,官三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截樹枝遞給許珈,“教鞭。他們不好好學你就抽他們。”
許珈愕然地接過樹枝,看著滿臉求知慾的群妖們,心裡忽的一樂,世上還有比我更威風的凡人嗎,突地心又一灰,我一21世紀的大好女青年,不去好好爭取我的前途,竟然跑這來訓練動物,這不是馬戲團團長該乾的活嗎,悲哀啊。
許珈揉揉太陽穴,敷衍地說,“你們先來表達一下悲哀的情緒吧。”
猛然間百獸齊鳴,震得許珈身子一軟,幸好旁邊的官三手疾眼快,將她圈在懷裡,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許珈拍著驚嚇的小心肝,“叫他們停下,太��肆恕!�
官三生氣地對群妖大喊,“別嚎了。”
群妖懵然停下。姬鳴指著許珈的腹部問,“她的身子行不行啊?”
“你們嚎得太��耍�諾剿�恕!憊偃�煌W歐鱟判礴斕謀程嫠�稱��
好一會,許珈緩過勁,腦袋飛速地旋轉,好你個榮之儀,竟敢戲弄我們,行,我也得讓你嚐嚐苦頭。她換上笑顏,“其實做戲很簡單。你們剛才做得很好,就是缺一點感覺。具體的說,只要榮之儀躺在地上,身上的火一滅,你們就立即撲到她身上,就像剛才那樣嚎,但是不能只嚎不說,要配上很悲傷的說辭,這樣就行了。”
“我明白了,這就像哭喪,這個我會。古時候興這個,我看過。”向小巧頭一個舉手發言。
許珈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正經地說,“很好。我可以給你們寫份說辭,你到時就和你的姐妹們撲在榮之儀身上邊嚎邊說就行了。”
群妖紛紛點頭,“象姐,這事就交給你們了。”
許珈寫好了長篇大論,交給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