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儀玩味的看著許珈,“你知道我?我以前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看來你家也是有頭臉的。”
官三探究地看著許珈,許珈一語帶過,“我和以前沒有關係了。”糊弄官三,她還是有信心的。
見官三又埋頭吃喝,榮之儀頗有深意地看了許珈一眼,繼續說:“太子女?哼,也許外界看我在老爺子面前得寵,都以為榮氏會是我的,其實我心裡明白,老爺子重男輕女,榮氏的大權遲早要傳到他孫子手中的。知道你們聽不明白,我簡單說一下我的家族。榮氏是老爺子也就是我爺爺一手創立的,他有兩房妻子,四個兒子三個女兒,他的兒子們找女人的本事比他強多了,可想而知,我有很多兄弟姐妹。在這樣的家族中要想脫穎而出,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我現在居然想不出我的童年有過什麼開心的事。我本可以去國外讀大學的,可為了留在老爺子身邊討他歡心就放棄了。在國內讀完大學後,老爺子親自送我去國外進修,三年混了個碩士文憑。一回國,老爺子扔給我一個榮氏下屬的子公司管理。兩年之內,我就讓公司上了市。憑著這份業績,我分到了榮氏的股份進了董事會,當上了榮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總。”
官三、包圓、刁無手都是底層的勞動人民,她們哪能理解這些。見榮之儀嘮叨半天,也沒說到點上,官三早煩了,“你說這些幹什麼。我們是想知道你如何變成殭屍的。”
“沒有這些爭權奪利,我哪會有今天的結局。”榮之儀難得好脾氣一回,有時她也羨慕官三這樣自在無慮的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不,不應該這麼說,是我的野心太大,不,也不該這麼說,身處那個位置,你不鬥也得鬥。當時我掌握了大量的黑幕,想以此達到我的目的,掌控榮氏。這下觸了老爺子的逆鱗,我被淨身出戶,可笑的是我父母居然不聞不問,也是,反正他們還有很多兒女。”榮之儀自嘲地笑笑,“不過我也不傻,早留了後路。在瑞士銀行有個秘密賬戶。那時我得防著老爺子知道這個賬戶,否則我的命可能就沒了。”
“不是吧。那是你親爺爺嗎?還要殺你?”包圓十分不理解,她和師父雖然窮,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師父對她真的很好,好吃好穿都緊著她。
刁無手不屑她的天真,“這有什麼。還有親生父母為了錢把兒女賣給乞討團伙的。”
“皇帝知道嗎,只要威脅到他的皇位,不管是誰一律殺無赦。某種程度上老爺子也是這樣,他打天下時也是血雨腥風過來的,手段自然狠。當初我是同性戀的事實被他知曉後,他還很慈祥地和我說,‘玩玩可以,但是不能丟榮家的臉,必須結婚’。那種長輩的傷心、憐愛、痛惜的神情真是被老爺子拿捏地很準確。那時我到底年輕,哼,居然就心軟了,沒下死手。結果反被他咬了。”榮之儀滿臉陰霾,“他把我趕出來時,神情冰冷地就像對待一條死狗,知道他是怎麼對我說的嗎。‘我把你捧地高高的,就是為了給我的孫子們樹個強勁的敵人,好從中挑一個合格的接班人。看在你姓榮的面子上,饒你這條賤命。’呵呵,我是賤命,他的孫女在他眼裡就是賤命。”
“這是一家人嗎?你們家太,那什麼了吧。”官三完全想象不出。
“不信?問問你女人吧。”榮之儀不和官三糾纏這個問題,她知道雖然都是生活在同一天空下,但人和人的差距之大,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