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賓雖然捂住了李弘的眼睛,但她的防線也開始上下失守,等她緩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衫已經少了大半,而自己多日以來辛苦做的畫與字,如今有些已經被自己下意識的撕成了廢紙,另外一些則在她自己的身下,隨著她下意識的扭動躲避李弘的手,而變得皺皺巴巴,失去了原來的鮮活與靈動。
一早上起來的時候,顏令賓側身,原本應該在身邊,讓自己抱了一個晚上、依偎了一個晚上的抱枕卻不在了,光著身子的她拿起旁邊的睡衣,並沒有注意到,這身睡衣並不是貼身宮女平日裡放的位置,而且也並不是她平日裡穿著的那種比較修身的樣式。
“起來了?這麼早?”李弘一早上的晨練已經結束,甚至還洗了個澡,把一份美味的早膳端到了顏令賓的臥室裡。
剛剛光著上身坐起來的顏令賓,毫無防備房間內突然間響起了一個男聲,嚇得立刻又扔下睡衣,鑽進了被窩裡,而後才露出一個頭,望向聲音的方向嬌嗔道:“嚇死妾身了。”
“你的背真漂亮,光滑如綢緞。”李弘放下早膳,走到縮在被窩裡的顏令賓身旁,在旁邊坐下撫摸著那一頭烏黑的秀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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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5 太監
漢至隋唐,中間商人獲政府給予的行業壟斷權,由此得“牙儈”之名,也有稱之為“牙行”,甚至稱“牙入”、“牙紀”、“牙子”、“牙商”、“牙郎”、互郎”、“儈”等。
而販賣人口,為大戶人家簽約長工、僕役的稱作“人牙子”,女性人牙子叫做“牙婆”,“三姑六婆”中的六婆之一便有牙婆。
所以不論是對李弘,還是朝廷來說,奴制合理合法的存在,也讓他們想要動這一塊乳酪,顯得是那麼的困難與艱鉅。
不過還好,畢竟當今聖上,自從太子時期開始,就一直在做一些違反傳統,逾越祖制的事情,所以當這兩日朝臣之間,已經開始漸漸把奴制這件事兒私下裡談論開來後,朝堂之上倒是風平浪靜,沒有出現多大的反對之聲。
李令月與上官婉兒這幾日也很忙,加上許彥伯監管《坊間天下》,而今根據陛下的要求,又要在《坊間天下》這刊物上,隱隱約約、含而不露的透露出奴制改革的事情,所以對於才女李令月與上官婉兒而言,朝會第二日就要發行的《坊間天下》,便讓兩女費勁了心思。
逐字逐句的推理、修改,爭取把奴制改革的事情,全部壓在文字的下面,最起碼錶面上看不出來,而又能夠在文字下面,讓人真切的感受到,字裡行間的意思便是,朝廷要開始對奴制動手了。
當顏令賓把李弘推出房門,而後自己在裡面忙乎了一會兒再走出來後,李弘看樣眼前的顏令賓,腦海中卻不合時宜的出現了搞基兩個字。
看著那如玉般白皙的清瘦臉頰,一身於他相同的青色書生窄袖長袍,腳蹬薄底黑色短靴,腰間掛著一枚並不算是名貴的玉佩,一頭青絲也已經消失不見,一頂經過改樣兒的幞頭戴在頭頂。
眼前的人兒給人一種莫名驚豔的感覺,什麼貌比潘安,宋玉在世在李弘看來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這個……胸怎麼就沒了?你是不是顏令賓,你真是朕的皇妃嗎?”最令李弘驚訝的,並不是那張讓他感到陌生,又熟悉的容顏,而是那如同飛機場的胸前,太過平坦了。
“討厭。”顏令賓看著李弘傻呆呆的樣子,心裡的虛榮心瞬間就得到了滿足,只是那人的手,竟然要往自己胸前放,於是便被她毫不客氣的拍開了。
“古有愚公移山,今有令賓藏山。你是不是太狠了點兒對自己?你又不是真的男人,沒必要對自己那麼狠。那個……不會真的憋了之後就回不來了吧?”李弘擔憂的看著顏令賓的胸前,他可不想自己的皇妃,女扮男裝一次之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