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不喜歡上官婉兒……那純粹是胡扯,哪怕自己不是太子,如果見過上官婉兒後,也必定會被其容貌吸引,何況是現在,中間一直有個李令月在牽線搭橋。
不過話說回來,此事兒如今不過是父皇、母后、李令月等有限的幾人,知曉自己與上官婉兒之間不正常,許彥伯不明白倒也是情理之中。
許彥伯聽到詹事府與“坊間天下”一同有責,而且是同樣的責任,便明白了,這是太子殿下,完全把詹事府凌駕在了崇文館與“坊間天下”之上,行政上看來是完全歸於詹事府直管了。
詹事府統東宮內外眾務,糾彈非違,總判府事,所以許彥伯這個太子詹事,將是一個正三品的權利官職,而且比之前以前的太子詹事,他肩膀上的責任,比之以前的太子詹事,可是要重了很多。
“既然如此,臣便暫時無疑慮了。”許彥伯快速的在腦海裡繼續盤算著刊物的利弊,在暫時沒有發現有其他弊端後,慎重的說道。
“好,既然無異議,以後這刊物的總校由你把控,至於標準,跟我這麼多年了,想必你都很瞭解,對不對?”李弘舉起茶杯,以茶代酒的跟許彥伯碰了一下說道。
“是,殿下,臣明白。但……。”許彥伯臉上這個時候卻是露出了難為情的樣子,有些吞吐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瞧你那點兒出息,剛成親沒幾個月,就被李楚媛管的這麼嚴,就這樣你還指望納幾個小的?我看你不如現在就死了那條心吧。”李弘看那談完正事兒後的德行,便知道許彥伯的病根兒在哪兒。
“殿下,臣從來沒有想過納妾,有縣主一個人臣就夠了,臣不奢求其他。”
“真專情,給我看呢是吧?”
“不不不,您是太子,您的……家事兒,關係著大唐的福祉與社稷的安穩,應該的應該的。”
765 上元節的曲江池
李素節與李上金今年又沒有回來,所以到現在為止,李弘從未單獨去拜見過,自打重新回到大明宮後,天天都是一身青衣道袍的蕭淑妃一次。
特別是李素節,還是人蕭淑妃親生的,到現在已經三年沒有回過長安了,而李弘自打理政到現在,不止三年了吧?
“好像是。”李旦跟蕭淑妃坐在同一架馬車裡,聽著蕭淑妃的問話,李旦只是鼓搗著手裡的東西,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那你皇兄今兒個去不去曲江池?不是說那什麼戲園子要建在曲江池嗎?這可是他一手弄的,顏令賓都去,他不去,像話兒嗎?”蕭淑妃看著夜色漸漸籠罩的長安街道上,各個面露喜氣的百姓,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讓她更覺得自己蕭條、落寞。
所以這小胖子李旦,倒是懂事兒,看著自己一個人坐馬車跟隨他父皇、母后一同前往曲江池,到時候乖巧、懂事的跑過來陪自己,比東宮那用自己時獻殷勤,不用自己時撇一邊的白眼狼可是強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估計會去吧,皇嫂她們都會去的,連白純小姐都要去的,李曄、李葉,還有六皇嫂房慕青,以及李光順、李光仁等等都要去,紀王叔他們,還有其他皇親都會去的,他是太子不去不合適吧,到時候他就不怕父皇跟母后收拾他?”李旦抬起頭,有些洩氣的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蕭淑妃說道。
這個小方塊還真難弄,想要把它全部轉成每一面都是相同的顏色,還真是需要好好琢磨琢磨。
難怪李令月玩了一會兒,覺得費勁就扔給自己了,敢情她不會,弄不來。
“你以為你那白眼狼皇兄還是太子啊……。”
“他現在也還是太子啊,父皇沒有禪位呢。”李旦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手裡的方塊上,反駁著蕭淑妃的話語。
“是,他還是太子,但是理政的太子,這不管是前朝,還是漢、晉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