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口中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沒,沒什麼,多謝你了。”
“哎,什麼話,姑娘再等文智的好訊息!”
看著他離去,吳可把想說的話輕喃出口:“這只是個權宜之計啊,文智……”可別當真了,尤其是當她已經……重新看向窗外,他,何時回來……
色
虞墨踩著輕快的步子瀟灑的飄到飛燕軒,卻見到同樣在等待的許文智。
虞墨皺了一下眉頭,而許文智卻連皺眉頭都來不及就嘴巴微張——看呆了。虞墨看到他的表情瞭然的嘲諷的撇撇嘴角,把背後的帽子戴起來,自從與吳可“坦誠相見”後,他過來就都不戴帽子了。
看到許文智還是沉浸在剛剛的一瞥中不可自拔,虞墨不耐煩地出聲:“怎麼可兒不在嗎?”
許文智回神,沒有多想虞墨稱呼的變化,連忙答道:“不……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好看的人……他忍不住又瞟向黑紗,好想再看一眼…
虞墨看看他:“你來做什麼?”
許文智這回清醒過來:“自然是來看姑娘的。”後知後覺想到剛剛虞墨對吳可的稱呼“可兒”,又後知後覺的明白,這大概就是那色滿江湖的好色鬼虞墨了。心裡嫉妒起來,大聲說道:“應該說是來看我未婚妻了,太子已經答應把她賜給我,我們將會擇日完婚。”
拳頭緊握,虞墨看著許文智好半晌,又鬆開拳頭,原來他們打的是這種如意算盤……
“那不知你的姑娘準備何時要你寫休書啊。”閒閒的口吻。
許文智臉色一變,他怎麼知道姑娘願意是假婚……
“我怎會寫休書?!婚姻不是兒戲!”這話連他自己聽著都底氣不足。
“是麼……”一廂情願,虞墨像主人一樣坐下來,也不管他,靜等著吳可。
太陽從日中西斜落下,直至黃昏將沒,夜色淡出,仍然不見吳可的影子和那熟悉的鈴鐺聲響。
許文智等不及,把丫鬟叫來:“飛燕姑娘沒說幾點回來麼?”
丫鬟搖搖頭:“姑娘什麼都沒說。”
夜色漸深,月光青青瑟瑟的撒進來,照著屋內兩個男人的身影。
哪知吳可一夜都沒回來。
太陽當空照,一輛馬車在樹林前停下,轎簾掀起,一雙白色的繫著鈴鐺的鞋子從車內踏出,緊接著是素色的衣衫,和一張清麗的小臉。
“多謝,這是車錢。”
車伕收了錢,看著女子紮成一束的頭髮,忍不住提醒道:“姑娘,別怪我冒昧,你這樣子……即使是紮起了頭髮,也不像個男人啊,那少林寺和尚可厲害了,他們可不收女徒弟啊。”
吳可眨眨眼睛,隨即明白了車伕的意思,笑道:“老伯,不用擔心。”
轉身向林中走去,過了這片林……吳可揚起凝重而輕快的笑容,終於能來了,她等了好久。
月光淌下,當踏過最後一片樹葉,眼前豁然開朗,整齊乾淨的大道,看得出來每天都有人精心打掃,沿著石板路往前走,越走越開闊,開始爬上石階,一層一層,腳踝早已經開始痠疼,使得吳可不得不時不時停下來揉揉再繼續走,終於來到了大門前,莊嚴的硃紅色大門,牌匾高掛:
少林寺。
“女施主若是想寄宿一晚,貧僧可以馬上安排住房。”開門的僧人和善的說。
“不,我是來見你們掌門的。”
“空智掌門?”僧人再仔細看了看吳可,確定沒有獲得通知有女施主要來拜訪掌門,便說道,“掌門正在練功,不便打擾。”
吳可笑笑:“無妨…”她彎腰將腳下的白鞋脫掉,鈴鐺聲清脆砰響:“麻煩師傅將此鞋交與掌門,他定會見我。”的
僧人見吳可說的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