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幾人又多了幾分興奮。
拉下她衣服的男人著她的手腕,將她壓在地上,之後毫不猶豫的對著她親吻過來。
謝悠言側過頭去躲了過去,之後用盡全身力氣向上一踢,竟一下將那人踹開。
沒了那人的控制謝悠言一躍而起向後跑去,卻跑得太急一個踉蹌摔倒在郎山的面前,抬頭看向他卻見到郎山的目光之中除了冰冷還有幾分猶豫。
見她不但四處躲避,也再裝不出平靜的神色,郎山帶著幾分笑意低頭看去,“你求我,只要開口求我就可以讓他們離開。”
謝悠言聽了一愣,隨後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茫然的低下頭去,求他不是不可以,低個頭就能救自己這還划得來,可她知道郎山的情不是那麼容易欠的,而既然落到了他的話,自然也就逃不掉被他報復的命運。
想到這裡謝悠言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好笑,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可躲的,在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時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了吧。
苦笑了下,整個人突然攤在那裡,剛剛無意識抓住他衣服的手慢慢的鬆開。
身後的幾人見郎山沒有反對,猛的衝了過來一把將謝悠言拉到一旁,而這次謝悠言卻沒有反對,甚至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整個人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
而就在幾雙魔掌要伸向已經不再反抗的謝悠言時,郎山突然輕咳了聲。
幾人都是他的親信,當然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頓時都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郎山。
郎山臉色變了變,卻還是對他們幾個擺了下手,幾人雖有不甘,卻還是都退了出去。
謝悠言依舊沒有反應,雖然潛意識裡知道他們已經離開不能再傷害到她,可卻知道危險並沒有結束。
所以對於阻止那些人的郎山一點感激的意思也沒有,整個人癱倒在那裡,剛剛那一下似乎用盡了全力,現在似乎抬一下手都是奢侈。
看到她的表現郎山暗皺了下眉頭,慢步的走了過來,“謝悠言,你別以為裝出一付死樣子我就會放過你。”
謝悠言慢慢的轉過頭來,在看到郎山的時候卻更是笑了出來,“你不放過我又能怎麼樣,除了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你還能做得了什麼?”
“這些手段的確是不入流。”郎山竟沒有生氣,“可你不得不承認有時候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卻是比什麼都管用。”
謝悠言冷哼了聲,“謝悠言,我可以救你,卻也可以讓你萬劫不復,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你的命運現在就掌握在我的手中,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求我要麼就讓他們再進來。”
謝悠言卻似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躺在那裡怔怔的看著天花板,就在郎山以為她什麼也不會回答的時候,她卻開口了。“郎山,其實剛剛的話是騙你的,肖遠山他雖然是我男朋友可一直很尊重我,在他的心裡我就是最寶貴的那個人,連吻我一下都會幸福的找不到北。”
說著不屑的看了眼郎山,“我知道你這些年不管是在大陸還是在東南亞,不但勢力遍佈各種,更是有著權利金錢。
可你這些年,有這麼一個人讓你視若珍寶,又有沒有一個人會甘心情願、不為你的錢不為你的權,只因為你這個人而與你在一起嗎?
你逼我求你,可就算是我求你了又能怎樣,也不過是我為了保命的委屈求全而已,不是心甘情願的求你又有什麼意義。”
聽著謝悠言對他冷嘲熱諷的話,郎山的臉色變了又變。
謝悠言卻繼續說道,“讓我求你是不可能的,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求你,如果你想看著我受折磨大可以把他們叫回來。”
她的平靜徹底激怒了郎山,冷眼看向她,“謝悠言相信我,不如我們打個賭,我一定會讓你開口求我。”
謝悠言卻撐起手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