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常年累積在記憶深處的執著和苦痛開始消退,就像逐漸褪色的畫卷。
可能是這個時代的新鮮事物在起作用,又或許是因為些別的。
有時候他幾乎忘了自己是個幽靈,忘了自己曾經是鬼,忘記曾經殺過那麼多人,轉而像個人類一樣和網友交流,出門走動,和朋……和同盟者聊天。
真是諷刺,明明成了早就該煙消雲散的古舊殘影,卻唯獨在此時體會到了何為『活著』的一角。
「我也覺得適當的遺忘是件好事,很能提升生活幸福感。」加完糖後,房石陽明覺得這杯咖啡總算能正常飲用,「等有空了你也寫本書如何?把那些不願意去想的東西寫下來之後,往往忘得更快。」
「……」
繼國巖勝低下頭,似乎真的在思考這個提議。
過了半晌,青年突然想起什麼,隨口問道:「對了,巖勝先生。」
「何事?」
「你能夠接觸現世的時間,是不是比以前長了一些?」
武士沉默一下,然後淡淡開口:「……或許吧。」
……
東京高專,某個安靜的房間內。
呼地一聲,貼在牆上的一枚符紙被紅色的火焰覆蓋。
京都校的帶隊老師庵歌姬看向追蹤學生的螢幕,畫面中的低階咒靈逐漸化為灰燼,但那擊殺它的黑髮一年生連看也沒看,操縱著式神就向森林深處移動,那龐大的水母靈巧穿梭於樹木之間。
「這孩子……是叫吉野順平?我記得資料上說他一個月前剛轉學過來?」
還以為這種才接觸咒術界不久的孩子比起其他學生會遜色一點,沒想到也這麼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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