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凡緩了緩呼吸,想了想開口道:“我也懶得和你打,只告訴你,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慕容夜的心上人,我師妹才是,你也不要想著將我綁去了。”
脂粉男繼續捂嘴笑道:“小美人說笑了,這麼大夜裡,花前月下,孤男寡女,不是有私情還是有什麼?”
李清凡皺著眉頭,喊道:“你睜開眼睛看看,哪來的花前月下?你給我在這石頭堆上找朵花來試試。”
脂粉男見清凡喊得如此彪悍,又捏著鼻子超前幾步,說道:“你不是他心上人,那你們半夜在這裡私會為了什麼?”
清凡一下語塞,總不能說是為了把悅花。獸。交給慕容夜吧,現在這人只把自己當做慕容夜的小情人主要攻擊還是朝著慕容夜去的,若是讓他們知道悅花獸在自己這,那就更麻煩了。
清凡又半空甩了一下金波鞭,抿了一下呼吸道:“管你什麼事。”
這味道雖然難聞,兩個人卻誰也不敢閉著嗅覺,交戰時,五感都必須保持靈敏,雖是防止對方施咒或者邪魔外道的各種藥粉。
這脂粉男青著臉色與清凡相鬥著,卻也不敢閉上五感。
畢竟脂粉男修為高上許多,清凡漸漸有不支,好在金波鞭味道強勁,那脂粉男也不願意靠的太近。
那男人等到清凡微微力竭,反而繞遠了些,忽然撒了一把紅色細小的粉末過來,清凡立即用金波鞭揮舞,卻也因為沒有防備,吸進去了不少,這粉末有淡淡香氣,本來這香氣倒也還好,只是因為金波鞭上的臭味和這淡香一混,清凡不由得反胃想吐起來,捏了幾個冰雨過去,彎下腰乾嘔了起來。這番情形,被脂粉男看到,卻也愣了一愣,面露微微難色,卻又咬牙不管,一邊避過冰雨一邊順手掐咒,嘴裡密密的唸叨著。
就他這麼一念,清凡只覺得那香氣勝了起來,體內一股躁動的熱氣,心底有些癢癢,彷彿是想將她清明混亂,可還沒亂起來呢,金波鞭上的惡臭混著那勝起來的香味,這兩股形成的**的味道,一下子,讓她臭的天昏地暗,連剛剛似乎騷動的一點點慾念也支援不下去了。
那脂粉男看到,卻是著急了,那鞭子太臭,他不願意近身,於是好不容易耗費了不少魔氣,饒了一大圈去晃悠清凡,終於找到一絲契機撒下了他的欲酥粉,讓清凡吸了進去,在加上咒語,本應該已經讓清凡心動與他,聽起他的話,收起金波鞭,在寬衣解帶一番,誰知道,那臭氣竟然如此迅猛,那金波鞭子沒有收起,衣裙也好好穿著,還有一位吐得撕心裂肺,讓人看到她現在這幅樣子,實在提不起什麼**的俏佳人來。
他終於黑著臉,抿著呼吸,一臉赴死的表情走到了吐得直不起腰的清凡面前,施了幾個清理咒,剛剛把美人抱在懷中想著帶走,這懷中的人卻防不勝防的“哇”的一大口,直直吐在了他的臉上,白黃相見的口水之類,順著脂粉男的臉上留到了脖子上,清凡掙扎的睜開了一點眼睛,看到脂粉男臉上的口水,唸叨:這次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沒等脂粉男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那遠處忽然一聲長嘯,似是萬千厲鬼哭聲纏繞,二人臉色都一變。脂粉男慌忙準備將清凡扔下逃走,卻不想還沒轉身,以黑色的影子從他心中穿過,躺在地上的清凡看著一隻慘白修長的手指穿過脂粉男的胸腔,硬生生將他的心臟扯了出來,那脂粉男一築基後期的修為,卻連一絲還手的機會也沒有。
那雙手的主人,捏碎心肝,抬起手中的已經異變成黑色的冷月流霜,只見脂粉男屍體頭部一絲黑煙冒出,順著冷夜流霜周邊的黑色怨氣,混在其中。
月色依舊皎潔,清凡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著慕容夜周身怨氣之強,早已強過了他原先魔氣的好幾倍,原本在他正常時的威壓之下也許還能勉力行動一番,可如今的清凡在他現在這麼詭異的威壓之下,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