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是化形裝作使者的?”
楊文修揉了揉鼻子反問道:“你又怎麼知道人家就是化形裝的?”
小姑娘嘟著嘴巴,氣鼓鼓叫道:“我好歹也是你未來師母,我怎麼就不知道了,怎麼就不知道了。”
清凡聽言,大吃一驚,看向柳依依,楊文修二人,見柳依依一臉的不耐,楊文修卻又是苦笑,輕輕問柳依依道:“蒼空道君真是要與她成親?”這下才明白,原來這姑娘剛剛口中的楊大哥,不是楊文修而是蒼空道君,也難怪比花寒還要好看。
小華撇了一眼清凡,昂著頭:“怎麼不是,什麼真的煮的,他答應過我師父照顧我一輩子,自然是要做到的。”
楊文修揉了揉腦袋,站到小華身後,偷偷朝清凡幾人搖了搖手。
一直就不言語的彎月卻突然笑出聲來,清冷的美人難得一笑本就惹人注意,在加上這時機卻也特別,眾人都超彎月看去,只見彎月平日那居高臨下的眼神之中帶著二分笑意,開口道:“既然是道君的未婚妻子,卻不知道為何要一路緊跟花道友呢?”
彎月這一笑打破了周身不少冷清孤高之感,平添了幾分煙火氣息,還沒等清凡好好品品美人,小華卻不耐煩回道:“本姑娘就是喜歡和好看的人說話,不行嗎?最煩你們這種裝腔作勢的了。”
彎月收了笑容,她身邊幾位男修表情看向小華有些不忿,還未等開口,小華便又說道:“你們幾個也別出聲,我只喜歡和好看的人說話,你們別來和我說話倒是壞了我的興致。”
那幾人都站起身來正要發作,陳宇平只好過來開口勸道:“幾位道友,小華姑娘還年幼,各位何必放在心上,如今還要感謝她帶我們找到楊兄二人呢。更是在她家裡呢。”說到最後一句,那幾人一齊看了陳玉平,才隱忍坐下,小華卻似乎是沒有聽到一半,依舊笑嘻嘻的拉著花寒的衣袖,花寒微微面露尷尬,幾次將袖子扯來,卻又被小華拉的更緊。
清凡乾咳了兩聲,又問道:“那蒼空道君呢?不是他給我發傳音符的嗎?怎麼不見他出來?”
楊文修下意識看了小華一眼,回道:“師傅有事先出去了,讓我們在這守著,不許亂跑。”他又苦著臉道:“如今我靈力盡失,便是想出去,也走不出陣法呀。”
聽到陣法二字,清凡拉著柳依依的衣袖,焦急問道:“那江藍萌江師姐也是與我們一起來的,剛剛進來的時候不小心自己先進了院子,師姐有辦法將她放出來嗎?”
小華聽見清凡問話,一臉得意,楊文修只好朝小華說道:“姑娘你就將那位道友放出來吧。”見小華沒有反應,楊文修又只好說道:“未來的小師母還請你將那位道友放出來吧。”
“好。”小華笑著抿了抿嘴巴,看了眼楊文修,朝清凡道:“這位大娘不用急,我現在就去將她領回來。”
說畢朝屋外走去,她剛剛走出大門,柳依依一把抓住李清凡暗聲道:“若再不回覆靈力,和她在待下去,我非得瘋了不可,與她相比,那錢若妍也不知道可愛多少,清源蒼空娶了錢若妍也不要她。”
“哈?是剛剛門口的那姑娘?”
“這姑娘,當日我不過和蒼空道君說了兩句話,被她看到,硬是背地冷嘲熱諷了一個多月,師妹你當年也算是嘴毒第一人了,她卻比起你當年風采更勝。”
“額。”
陳宇平見話題尬尷,清凡一臉莫名,又開口問道:“那個妖道,倒也奇怪,也不要你們性命,卻是拿了你們靈力,究竟是為何,只是想讓你們困在這裡嗎?若他真的是晨華宮的人,倒也奇怪了,我們也去了晨華宮,那宮主不過才金丹初期的修為。”
“嗨嗨,你師父呢?為什麼又不見了?”
楊文修一雙眯眯眼耷拉下來:“師傅也不知道真假有事,估計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