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桃花眼,挺勾人的。
司韻想起來為什麼自己那會會堵著個男大學生了,就是他透過玻璃門時看向自己的目光,那時候,司韻不知道她看的是誰,甚至會不會是反光,反正她先看上的就是這雙眼睛,會說話的眼睛。
“想感謝我?”司韻哼著嗓子開口。
紀寒蕭遲疑了下,畢竟這女人一緊張,手就不自覺地抓東西,指節泛白。
“必須感謝。”紀寒蕭認真回答。
司韻有種作惡的感覺。
“那過來。”
紀寒蕭迷惑,司韻招了招手。
“把頭低下來。”
紀寒蕭看著她梗著脖子的樣,沒猶豫低頭,然後就看著她伸手在自己的頭髮上亂薅,雖然真不知道這女人在幹什麼。
司韻心滿意足地鬆開手。
“手感真不錯。”
“嗯?就這樣?”紀寒蕭笑道“姐姐你還有這種癖好?”
司韻猛地漲紅了臉。
“不可以嗎?”誰讓他的頭髮看著就很軟很好抹的樣子,她又沒劫色,摸摸頭髮,也有問題。
誰讓你這頭髮總和自己自己小時候養的狗很像。
這話當然司韻是不會說出來的。
“可以,但,我有點為難?”紀寒蕭有些無辜地開口。
司韻不解。
“為難什麼?”
紀寒蕭拿起她的手貼在了他的耳朵上。
“你剛才抹頭髮的時候碰到我耳朵了,我這裡很敏感啊,所以……”
紀寒蕭湊近她,幾乎在那一瞬間,司韻就感受到了男人和女人之間身體的契合。
紀寒蕭垂眸看著她。
“怎麼辦?姐姐你點火了。”
司韻嗆得吞口水。
“我……”我哪知道怎麼辦?
“不給我解決嗎?”紀寒蕭問。
司韻看向窗外,又是大白天呢。
一手按在了他的臉上。
“等晚上再說,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司韻實在沒臉啊,為什麼,為什麼在這種事上,她表現的如此差勁,哪有熟女的樣子。
不是說弟弟好拿捏的嗎?怎麼自己有種被反撲的感覺。
紀寒蕭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角,還是推開了。
“說吧,正事要緊。”他一臉認真,這讓司韻真覺得自己挺過分的。
“嗯,就是明天吧,陪我去個地方。”
“你母親那邊?”
“不是,律師事務所,你現在是我的丈夫,有幾分合同需要你籤個字按個手印。”
“我的簽字?”紀寒蕭問。
司韻立馬開口。
“放心,弟弟,我不會賣了你。”她保證。
紀寒蕭看著她慌忙解釋的模樣,嘴角有點壓不住。
“嗯,我信你。”
司韻臉都紅了,她發現自己對這雙眼是真的沒啥抵抗力。
“你你……你還是想出去忙吧,回頭我定個餐,你讓他們好好吃頓飯。”司韻繼續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樣。
紀寒蕭又湊了上來。
“有個姐姐真不錯,會疼人。”
司韻踹了他小腿一下。
“快出去,我還有事要忙。”
紀寒蕭遺憾離開,司韻臉熱的勁還沒退呢。
破事就真的來了,司韻已經快一個月沒進司家這大門了。
站在門口,司韻記得上一次,還是被罰跪著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