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的,此菜可算是絕色佳餚,又哪裡會有什麼問題?”
葉仙微笑著拿起竹筷夾起一塊肉絲,說道:“菜是不錯,也可算是原汁原味,但你就不覺得哪裡有什麼問題嗎?”
酒樓老闆疑惑,說道:“我倒不覺得哪裡有問題。”
葉仙美目盯著他,說道:“這菜並非是清燉,而是清蒸。”
酒店老闆疑惑的問道:“怎麼說?”
“若是清燉的話,紅梅酒只能算是酒,無法與乳鴿的肉質相融在一起,讓人吃了後,定會覺得有些醉意,而若是清蒸的話,以酒之香氣來滋潤清嫩可口的乳鴿,也定會讓酒的香味與乳鴿融合在一起,讓人吃了後定會覺得神清氣爽,大有意猶未盡之感。”葉仙清朗的聲音迴盪在整個二樓中,令周圍陷入沉寂,落針可聞。
酒樓老闆看著盆碗內的菜,陷入了沉思。
“我說怎麼每次吃完了這菜,就會覺得有些醉意,原來原因在這啊。”旁邊的桌前,一人望著面前的菜,感嘆一聲。
“沒錯,竟是做法出了問題,這位姑娘當真是位奇才,有名的食客啊。”另一人也說道。
酒店老闆乾咳一聲,道:“這個……紅梅酒少喝確實令人神清氣爽,以酒香融味,還真是頭一次聽聞。”他向葉仙抱拳,再次說道:“多謝姑娘,你們這頓飯算我請客,還請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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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凡望著酒店老闆的背影,又看向葉仙的目光,說道:“我覺得這菜挺好的啊。”
葉仙聞言,為之氣極,道:“你這傢伙,怎麼會品嚐出這菜的精華,我看你就是吃粗茶淡飯的命!”
被她這麼一說,青凡頓時沒了脾氣,隨即低著頭呼呼的大吃起來。
旁邊,靠著牆角處的一張桌子上,一名白衣男子淡然的喝著美酒,聞聽葉仙方才的話,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笑,他手中拿著酒壺,離開了座位,走向青凡這邊。
“兩位想必是正道的修仙門下吧?”他溫文爾雅,面貌清秀,飄逸的一頭黑髮隨意的散落在身後,目中清明,神色和善的看著青凡二人。
青凡轉頭,看向來人,頓時被他身上所散發的清秀之氣所引,他笑著回道:“兄臺慧眼,我乃是……”
葉仙乾咳一聲,打斷了青凡的話,她嘴角輕笑,揚著美目,向著那名白衣男子問道:“我們是正道的人,還不知這位兄臺高姓大名,出自哪裡?”
白衣男子灑脫一笑,在青凡二人的身邊坐了下來,道:“我早已無名無姓,至於出處,想來你們也不曾聽過。”
他又說道:“相遇即是有緣,方才聽姑娘一席話,當真令人茅塞頓開,姑娘不愧是女中豪傑。”
青凡聞言,眉毛一掀,實在沒明白葉仙的那些話與女中豪傑有什麼關係。
葉仙笑道:“過獎,既無名無姓,又何必問我們的出處,相逢未必有緣,我們來此是為了替此城的百姓除妖而來,那兄臺你又是為何而來?”
青凡張了張口,想了又想,實在沒明白葉仙為何如此拒人千里之外。
白衣男子也不生氣,為自己倒了杯酒後,也為青凡倒了一杯,道:“小兄弟來此豈能不喝杯紅花酒,單單熱茶,又怎能懂人生其意?”
青凡大是不解,問道:“喝茶自有其味,但喝酒又有什麼意思?”他從來沒喝過酒,自是不懂酒之味。
葉仙也為青凡這句話感到驚詫,她沒想到青凡竟沒喝過酒。
白衣男子神色露出黯然,他輕輕搖頭,暗自嘆息,道:“酒嘛……自有其味,也有其意。”他看向葉仙,發覺她還是一臉警惕,笑道:“看來我不說出來歷,這位姑娘是不怎麼歡迎我了?”
“我可沒這麼說,但我也不:()一念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