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啊。雖然，這是自己女朋友。

“被誰打的？”

“還不知道。正在查。”

Krystal隨意詢問，想著其他的韓過也隨口答著。然後……韓過用沒受傷的手，抽了自己一下。

小心翼翼轉頭，因為Krystal的動作只是停頓一下，但是沒有停。

“好吧。”

韓過很討厭狗血，當然也討厭此時這種氣氛的煎熬。那麼他選擇主動告訴她，事實上，她早晚也都會知道。瞞著她在國外就好了。回來之後，沒必要繼續瞞著也瞞不住。

“被人打的。是誰不知道。”

Krystal嗤笑拿著毛巾挫著他的背：“這不是和剛剛說的一樣？不能說點我不知道的？”

韓過轉身：“你不知道……”

“轉過去，小心手。”

Krystal嗔怪推著他，韓過轉過去，背對Krystal：“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被人打是事實。”

Krystal沉默一會，平靜開口：“你又不是韓國人，來這裡前後也才幾個月時間。心裡會沒個大概得罪誰？”

韓過點頭：“就是因為太多了。我實在沒法確定。”

Krystal皺眉：“多？你得罪很多人嗎？”

韓過開口：“你的fans，徐正勳當初怎麼認識我的。就是因為我疑似和你約會之類的。那麼隨便誰找人打我或者自己打我，都正常。”

Krystal失笑看著他：“這麼說，是要算在我頭上嘍。”

韓過呵呵笑著：“你現在不就在贖罪嗎？不然幹嗎那麼賢惠懂事？”

Krystal咬著嘴唇捶他一下：“我本來就賢惠懂事。”

韓過點頭：“哦。呵呵。快洗澡。”

“呀！！”

Krystal又捶他一下。

韓過反而爆發了：“呀你夠了吧？！到底是洗澡還是要打我？你都還進步了，打人還得脫衣服打。”

Krystal忍不住笑著。拍他身子嗔怪：“轉過來，洗前面。”

韓過怒哼：“不轉。你自己過來。”

Krystal呵呵笑著，也真的起身拿著小凳子，坐在韓過前面。小心避開他受傷的手臂，給其他部分沖水，隨即用毛巾擦著。只是韓過此時面對面和扎著頭髮，袖子挽起的Krystal相對。

好像……就有點不對勁了。

“秀晶啊。”

韓過輕咳一聲，憨笑叫了一聲。

Krystal疑惑看著他：“怎麼了？”

韓過看看纏著腰的浴巾下面，對著Krystal輕聲開口：“其實身上不洗也臭不到哪去……但是有些地方不洗不行。”

Krystal順著他目光看下去，驟然反應過來，臉頰發熱咬著嘴唇抬手又要打。

“呀你別動不動就打人好吧？”

韓過晃晃自己受傷手臂：“我被打的還不夠慘嗎？”

Krystal一愣，慢慢放下手臂。

韓過憨笑湊上前：“心疼了就好好對我，你不想多做點什麼彌補一下？”

Krystal瞪著他，她當然知道韓過是故意的。

不是說這麼“下流”是故意的，而是說。他故意這麼說，反而先剛要衝淡她那份難過和心疼還有愧疚。在他最孤單沒人照料還出這樣事的時候，自己不在他身邊。

尤其親眼看他自己繫鞋帶那麼費力的時候。而自己曾經和他相處的日子，每次自己有事，他都在一旁。不管是差點被狗咬還是生病，又或者是從舞臺上暈倒摔下來。

“呀你要擠我去哪啊？”

就想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