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給埋了。
萬一沒作詩出來,那就可真的成笑柄了。
評委席上,傅偉生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覺得陳澤這行為實在是太沒有把他給放在眼裡了,自己還以為陳澤會祈禱不要抽中最難的那個了,誰知道這傢伙居然直接把三個題目都拿出來了。
這是看不起自己出的題目嗎?尼瑪,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輕視過了。
一時間,傅偉生氣的血直往腦袋裡面湧,都快暈過去了。最後,他深吸了幾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低聲狠狠道:“我就看你怎麼把三道題目都寫出來,別到時候寫不出來就有意思了。”
“這個,這個陳澤老師,您確定要三題都回答嗎?”舞臺上,主持人也是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過去參加節目的人都是能避開難的題目,就期望避開難的題目。哪有像陳澤這樣的,居然直接把所有題目都抽出來,還怕自己回答的題目少了。
“當然。”陳澤輕鬆的笑道。
“那,那好。”主持人馬勇點了點頭,“那就讓我們先看看陳澤老師您第一個紙條上的題目吧。”
“好。”陳澤點了點頭,將第一個紙條給打了開來,上面只有兩個字,詠梅!
見到這兩個字,現場所有的觀眾都皺起眉頭思考了起來,詠梅,顧名思義就是要寫一首歌頌梅花的詩詞來。
按道理來說,這個並不算很難,從古到今不知道多少詩人都寫過類似的詩詞。甚至還有不少的傳世名篇,講的就是詠梅。
比如陸游的那首詠梅‘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就是每個人都在學生時代學過的千古名篇。
不過恰恰正是這樣,導致了想要寫出來不難,但是想要寫好卻非常的困難。畢竟前人已經不知道寫過多少了,想要寫出彩,實在是困難了一點。
“好難啊這一首,尤其是在陳澤前面寫出了那樣的兩首以後,如果寫的很差的話,就算寫出來,但是和他前面的相比差了很多,那也算是失敗了。”
“就是啊,這題目看上去簡單,但是實際上卻非常的困難,很難寫出彩。估計華夏詩詞協會的人,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出這道題吧。”
“難難難,實在是太難了。”
現場,所有人紛紛道。大家都覺得這題目太難了,尤其是在陳澤前面兩首詩詞那麼出彩的情況下,這一首的難度就被他自己又拔高了太多。
“嘿嘿,我看你怎麼寫出來。”傅偉生笑了起來,這題目是他的朋友出的。他開始覺得是不是簡單了一點。但是仔細想想以後,發現了這題目的妙處。
想要寫出來,簡單,想要寫好,尤其是前人已經寫出那麼多出彩的以後,實在是太難了。
傅偉生覺得這一次,陳澤該是不那麼好寫了吧。他抬頭看了過去,直接陳澤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看樣子的確是被這個題目給難住了。
他雖然還是動筆起來了,但是動筆一會,又停一會,然後再動筆一會,寫了很長時間,和第一環節的流暢完全不同。
看到這裡,傅偉生臉上的笑容更甚,覺得陳澤終於是被難住了。
而現場的觀眾,一些則是開始為陳澤擔心了起來,像張靜凝和秦蘭,都是一臉憂愁的看著陳澤。她們很擔心,擔心陳澤是真的被難在了這裡。
“看樣子陳澤是不行了。”
“就是,居然寫了這麼久,明顯是不行了。”
“剛剛還吹什麼牛皮,還要寫出三個題目來,現在連一個都這麼困難,哈哈。”
“我看這次陳澤就是要成為笑柄了。”
觀眾席裡面,響出了這樣的聲音。說這話的人正是傅偉生請過來的水軍,用來帶動現場氣氛的。只是在第一環節的時候,陳澤實在是太過於順風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