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期的時間,斯內普去了趟禁林。
他沒有去看自己的藥圃,反而是跟著那晚的記憶去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林間瀰漫著溼潤泥土的氣息,苔蘚佈滿樹幹,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他停在一個小石堆前,蹲下身,那晚上連覆蓋在上面的葉子,不知道是被風還是雨水沖刷掉了。
在石頭的縫隙裡他找到一個水晶瓶。
水晶瓶拿起的瞬間掉落下一張指甲蓋大小的紙片。
斯內普撿了起來,將其拿近,仔細辨認出紙張上的4個字母。
‘lost’
失落的?
紙張上的字母歪歪扭扭的,能看得出並不是用翻譯符翻譯出來的。
斯內普看了一下水晶瓶裡面的液體,液體呈現出烏黑色,這是一個不成功的藥劑,因為那天並沒有滿月。
嘆了口氣,斯內普把水晶瓶和紙張再次放回原本的地方,想了想用旁邊的古枝樹葉將其蓋上。
他離開了這裡。
————
哈利最近一直在做噩夢,他把噩夢告訴了自己的兩個朋友,赫敏開導他,讓他最近不要太緊張了。
他們和韋斯萊一家去了魁地奇世界盃。
入場之後,整個世界盃場地裡十萬巫師陸陸續續的入座,他們的包廂在最頂層,韋斯萊先生率領著他們一直往上走。
在體育館的最高處,他們來到了一個小包廂,進門時哈利的目光四處掃射,他看到隔壁包廂門口站著兩個黑色衣服的保鏢。
值得注意的是兩個人都是亞洲面孔。
還沒來得及思考兩人會不會是華夏的,哈利被羅恩拉進了包廂。
包廂裡的位置很多,他們找到了最前面的一排坐下。
隔壁包廂內。
這個包廂和其他包廂有些不太一樣,所有的椅子都被清空,裝飾經過很大改變,略微破舊的東西都被丟了出去,裡面多出許多不像是西方的裝飾。
在包廂的最前端放了一張黑色單人真皮沙發,沙發旁邊一高一矮站著兩個黑袍人。
沙發上坐著的那一位,單手托腮,另一隻手隨意搭在腿上,目光時不時在比賽場地上晃上一晃。
黑色的長髮灑落在沙發上幾乎與其融為一體,白色的襯衫搭配上紅色的廣袖中長袍,下身是黑色長褲和代替皮帶的作用的紅繩,紅繩上串著幾枚山鬼錢。
在包廂的最前方有著一個魔咒,魔咒作用不大,只能讓裡面的人看到外面到外面卻看不見裡面。
隔音咒也是一個很好的東西,周圍的嘈雜音無法傳到包廂裡。
不多時門口傳來聲響。
一個服務員帶著一個鉑金色長髮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盧修斯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外面披了一件大衣,手裡的手杖在進來之後就被緊緊握住。
直到走到最前方,他才發現整個包廂裡除了最前方的這個單人沙發之外,沒有第二個座位。
而且那人似乎在自己進來之後也沒有回頭的打算。
放緩腳步,盧修斯停在了沙發後五米的位置。
一向在交際上最放得開的盧修斯,在這個時候居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他並不認識沙發上等這個人,他只是收到了幽泉的邀約,盤算著近幾年這個組織在英國打出的名聲,盧修斯沒有拒絕。
盧修斯的目光放到了沙發左邊站著的高個子身上,這個人他認識,幽泉的高管,在很多貴族的晚宴上都能看到他。
不只是在巫師界,甚至在麻瓜界的高層晚宴中他也見過,他和這個人合作過幾次,幾乎是說一不二的性格,雷厲風行的行事方式在英國巫師界很吃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