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逃避似的想聽到一個不同的答案。
可溫之餘說:“嗯,我知道。”
意料之內的回覆。
斯內普下意識的收緊了手,左手的骨節因為太用力而發出輕響,手背泛起青筋。
他啞聲重複說:“是阿尼瑪格斯……”
騙騙他吧,再騙騙他。
只要你說,我就信。
已經不想再考慮些什麼了,斯內普現在幾乎是渴望的,想從對方口中聽到另一個答案。
“她是阿尼瑪格斯……”
他艱難的再次說出這句話。
溫之餘停下了批改論文的動作,目光落在斯內普因太過用力而泛青泛白的手上。
“是,”他不緊不慢的再次回答,“我知道,她是阿尼瑪格斯。”
聽到回答,斯內普再次沉默。
半晌,他僵硬的鬆開已經被自己攥得有些發麻的手,終於洩氣似的接著問了下去。
“為什麼……”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用火燒掉?
為什麼,為什麼殺人時會露出那副表情?
為什麼要笑?為什麼在你眼底,我看不到一點對生命的敬畏?
這樣問著,斯內普彷彿又像看到了在禁林裡的一幕。
男人抬手間就是一道生命的逝去,而面對這樣的場景,他從對方那雙金黃色的眸子中,卻只看到了一股平靜的漠視。
他在漠視生命。
溫之餘當然知道他在問些什麼,但對方沒有說,他也不會擺上明面。
心底做出打算,他壓了壓聲音,開口解釋,“沒有為什麼。”
“她犯了我的忌諱,我就殺了。”
他的回答讓斯內普忍不住側目看了他一眼。
和早上的不一樣,現在的溫之餘換了套衣服。
丟了那件價格不菲的黑袍,他今晚罕見的穿了件白色西裝。
內搭也是白色,甚至還是最近很流行的折邊襯衫,打著領帶,外面套了件寬鬆的白色西裝外套。
配合著他那張精緻得有些過分的臉,這一身,恐怕隨便來一個人都得誇上一句神聖高潔。
可對斯內普來說,白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似乎是不理解對方隨手的殺人的理由,他皺眉:“只是這樣?”
“只是?”溫之餘依舊笑著,“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我不是:()hp魔教交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