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弄起她的身子,宛娘不想這男人如此無恥,大怒上來,手腳並用,竟跟梅鶴鳴榻上撕扯開了,沒兩下便被梅鶴鳴制伏壓在身下,還自扭動不止,明眸如火,下死力的瞪著梅鶴鳴。
梅鶴鳴不禁哈哈笑了幾聲道:“爺還道宛娘是個柔身倔性的可人兒,卻原來如此潑辣,倒比那樣木呆呆的更有趣些。”
宛娘氣的腦袋直嗡嗡,無奈,自己就算拼了命,也不可能打得過梅鶴鳴,這男人只用一分力氣,輕易便能把她制在身下,兩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懸殊太過,她就是死拼也沒丁點兒用處,反勾起這廝的興致來,跟著這廝,哪有她的好。
越想宛娘越覺沒指望,心裡一酸,眼眶一熱,滴答答眼淚便湧了出來,不想被梅鶴鳴見到自己如此沒用的樣子,扭過頭去不看他。
梅鶴鳴卻愣了愣,忙收了戲謔之心,從她身上翻下來,樓了宛娘在自己懷裡,去摸她的臉,沾了一手溼潤,想自己是有些過了,便湊到她耳邊哄她道:“怎哭了?爺不過逗你耍子罷了,那藥也並不是什麼yin藥,乃是大內的秘藥,怕你鬧疼,才給你使了些,你若不喜,日後不用便是了,快,別哭了,這樣招的爺心疼,卻是爺的不是了。”
宛娘也覺自己沒用透了,哭什麼,倒讓梅鶴鳴這廝看了笑話,抬手摸了摸眼淚,推開他,蒙上被子一翻身躺在裡側,把梅鶴鳴晾在一邊。
梅鶴鳴見她這樣,倒越發笑了幾聲,正要過去再哄她兩句,忽聽外頭吳婆子回話道:“爺,前面周大人在席上尋您呢,說您再不去,他便要自己過來了。”
梅鶴鳴一聽笑道:“有酒,有菜,有樂子,吃他的去不得了,非巴巴的尋爺作甚?你且去,說我便來。”
吳婆子應了出去傳話,梅鶴鳴探過身子瞧了瞧宛娘,見被子蒙的嚴實,只露出幾縷青絲在外頭,想是惱的狠了,只得道:“我知你惱我用藥,應了你,日後不用那些東西就是了,剛頭卻是我中間搖席破座的回來瞧你,這會兒還得前頭去應酬他幾個,你既身子乏困,且好生睡一覺,等我送了他們去,回來叫你一起吃晚上飯,這樣悶著,回頭悶憋了氣,快出來才是……”說著去扯她頭上的錦被,卻哪裡扯的開,遂便依著她,又說了幾句親熱話,便下了榻來,套了外頭的衣裳,戴上帽子,下樓去了前頭。
剛出二門,隨喜兒就迎上來,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把王青的事兒回了,梅鶴鳴冷笑一聲道:“還敢回來尋人,怎不讓他知道爺的手段,讓人給我盯緊了,只他一離了青州府的地界,便來回我,明珠院那邊兒你讓來祿兒帶著家下的小廝過去,給我砸了,一個取樂的粉頭也敢衝爺的黴頭,活膩煩了。”
隨喜兒應了聲,忙跑下去尋來祿兒,來祿兒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兒,挽了挽袖子道:“那個小娼,婦也有今日,上回爺在她院子裡,我進去回話兒,爺還沒說什麼呢,到吃了她一頓教訓,真當自己是爺的正經奶奶了,我呸,看我今兒不砸他個稀爛……”帶著一幫人,打馬就奔了清河縣。
在明珠院門前下了馬,掄起斧子,照著頂頭門上那個牌匾,就是一下子,門上看門的一見這些人凶神惡煞一般,哪敢攔著,忙跑進去報信兒。
裡頭明珠的親孃得了信兒,套上鞋,大衣裳都顧不得穿,就跑了出來,來祿兒幾個已經衝進二門來。
徐明珠的娘一見來祿兒,不明所以,扯住他道:“這不是來祿兒嗎,這可是怎了?你可知這裡是明珠院,可不是你胡鬧的地兒。”
來祿兒呵呵一笑道:“你祿大爺今兒砸的就是你這明珠院,不妨告訴你,是我們家爺親下的令,不把你這裡砸個稀爛,都不能回去,給我狠狠的砸,但能有一個整物件兒,回去讓你們見識祿大爺的厲害。”
下面幾個小廝一聽,哪還不砸,噼裡啪啦,屏風,桌椅,櫃子,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