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凡不行,不只因為他是風國的皇帝,更是因為他是她喜歡的人,心痛現在竟也痛得酣暢淋漓,只要心還痛,她就知道,風祁凡還活著,這樣的痛,也痛得她心安。
回到御書房之後,其實她的心裡也是在打顫的,畢竟她上輩子加這輩子,兩輩子合在一起都是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的雖然她平時表現的很開放,但是那些是在電視上都能看到的東西,好不好,她也只是看看而已,並沒有真正實踐過的好吧?
其實也不是說她前世有多幹淨,其實活在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見得有多幹淨,羽晴在那個世界又是少見的天才,天才無論在哪裡都是會收到萬人矚目的,更何況,羽晴所做的行業又是當時世界上的先進行業,關乎著億萬人的生活,所以藉著她這個行業的福,羽晴也是倍受關注的物件。
人出名了,就免不了各種各樣的應酬,上一世,羽晴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就只有一個把她養大的師父,對人也是冷淡到極致的,但是,像她這樣的人總是有一點好處的,就是往往在社會上的地位和名利都是譭譽參半的,有人罵她,自然也是有人贊她的,羽晴的性子就是這樣,從來沒想過為自己說過什麼話,因為她深知嘴是長在別人身上的,是由別人的大腦控制的,她只是天才,不是神,沒有辦法讓所有人都喜歡她,也從來不奢求所有人都喜歡她,或者說別人的想法對她來說根本就什麼都算不上。
就算是她在冷淡,也總是會受到各種各樣的邀請,而她作為師父的親傳弟子,就算不顧及自己也要顧及著師父,況且師父在當時的世界也算是一個倍受人尊敬的人,師父對她那麼好,她是打心底不想給自己的師傅丟人,她努力地研究,名利雙收的時候,也不想自己的師父因為自己的行為受到別人的詬病,哪怕明知道那就是一堆無聊人的無聊的談資,也不行。
因為種種原因,可以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也算是出入了不少的聲色場所,當然把那些名門大家藉著各種各樣的藉口舉辦的各種各樣的宴會說成是聲色場所,估計整個世界上也就羽晴一個人說的出來。有人的地方就有骯髒的東西存在。羽晴站在最角落的位置,冷眼的看著那些人虛偽的迎合,也逼迫著自己虛偽的迎合,看著某一個角落,某一對發,情的男女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那個時候,羽晴只覺得噁心,沒有愛情作為基礎的性,在羽晴看來連動物都不會這樣做,在羽晴眼裡,那些人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人了,他們只不過是高智商的禽獸,當然,羽晴永遠也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她那樣感謝那些被他鄙視的人,因為那些人教會了她要怎樣做那件事,起碼在沒有見識過之前,羽晴是不知道要怎麼做的。
手中兩丸藥在她手心的溫度下,已經有了漸漸消融的趨勢,羽晴知道她在緊張,但是現在已經容不得她緊張了,她的心痛已經漸漸的減弱了,她知道在不進行下去,風祁凡可能連這個晚上都過不去。
風祁凡啊,羽晴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男人,滿頭的白髮,昨天的羽晴一定想不到今天的風祁凡會在瞬間白髮,她絕對想不到她會讓風祁凡處在這樣的險境,她也不知道,原來羽青日對風祁凡的影響已經那麼深了,原來馮啟發 那麼深切地愛著羽青日,那個她親手創造出來,又親手毀掉的人。
風祁凡不知道,羽晴之所以毀掉了羽青日不只是因為那個時候的情勢要求她那樣做,其實當時的情勢遠沒有嚴重到羽青日必須死的狀態,甚至羽晴有至少五種方法改變當時的境況,但是羽晴最後卻是想到了要毀掉羽青日,用這樣最決絕的方式,解決了當時並不危急的狀況,這也是羽晴的聰明之處,如果她在最危急的時刻才做出這樣的決定,以風祁凡和公子硯他們這些人的聰明,一定能夠猜到她的用意,沒準到時候,羽晴用羽青日的炸死都騙不了他們了,而那個時候其實就是最好的時機,情勢在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