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安撫的拍了拍嚴穆的頭,強笑道:&ldo;大概…是我們的前世?&rdo;
嚴穆好像接受了這個說法,笑嘆了聲:&ldo;那我們的前世可不太美妙阿。&rdo;
杜若不置可否,她本能的覺得這個世界的結局也一樣不會有多美妙。
一回到家,嚴穆就看見了廚房裡的一片狼藉‐‐水池裡是削了一半皮的土豆,桌案上湯勺倒著,鍋裡的紫菜被泡的很大,卻一看就還是沒熟的。
一切都在顯示著,這裡的主人離開時候,究竟走的有多急。
嚴穆心裡酸軟成了一片,壓制了一天的欲|望終於在這一刻回籠,他一把將杜若抱起,放在了廚房的檯面上。
一邊近乎瘋狂的親吻杜若,與她唇齒纏綿,一邊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輕而易舉就褪下了杜若身上的長裙。
杜若回過神的時候,身上已經只剩下一件內衣了,日光襯著如雪的肌膚,似在發著光。
………
很累,杜若整個人軟在嚴穆懷裡,像灘橡皮泥。
&ldo;我媽媽,會生下我,是個意外。&rdo;嚴穆忽然開口,語氣很平靜。
杜若一怔,嚴穆這是終於要和自己講小時候了麼,她打起精神,捏了捏嚴穆的耳垂,示意他繼續講。
&ldo;我父親是個心理有問題的人。他很會做生意,嚴氏企業在他手中起死回生,直逼s市龍頭,但他只會做生意而已,就好像是生產金錢的機器。他不會愛人,對我的爺爺奶奶都很冷漠,很少去看他們,每次只會打錢。他也沒有什麼朋友,有的只是酒桌上的生意夥伴。他說感情是這世上最不牢靠的東西,只有錢能給人安全感。同樣,他更不會懂愛情。&rdo;
&ldo;但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沒有情卻會有欲,再加上他性格里的強勢與操控欲,導致了他在做|愛的時候也總想要佔據主導,虐待傾向很嚴重,他的每一個床伴在他身邊都過不去一個月。&rdo;
&ldo;我母親也是那諸多床伴之一,唯一與她們不同的就是,我母親意外懷孕了。好像是有天我父親喝的爛醉,說死也不要戴套吧,我母親不願意,他就不停的打她。&rdo;
&ldo;我母親被打的沒辦法,最後還是和他做了,就那麼一次,就有了我。&rdo;
說到這,嚴穆笑了笑,眼底一片寒涼,&ldo;很神奇是不是?我自己都驚嘆自己的生命力,我問了自己無數次,那時候為什麼就要衝在最前面呢?&rdo;
是句玩笑話,可聽在杜若耳朵裡,她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杜若只覺得心口像是壓了個大石頭,壓的她喘不過氣,於是又往嚴穆懷裡縮了縮。
嚴穆摸了摸杜若的頭髮,繼續講:&ldo;後來阿,她查出懷孕的時候,其實是可以去醫院做掉我的。但大概是那時候鬼迷了心竅吧,她竟然妄想生下我要挾我父親。&rdo;
&ldo;於是我便出生了,我父親確實認了我,大概是覺得他死後這偌大的嚴氏總得有人為繼,我身上畢竟流著他的血,好過公司其他的任何人。但我母親的算盤卻落空了,她一生下我,一個月還不到,就被我父親趕了出去。直到我長大成人,透過自己的手段打聽到了她的住處,才又見了她一面。那一面,是我有記憶的第一面,也是最後一面,後來沒多久,她就生病去世了。&rdo;
&ldo;我父親的床伴從沒有斷過,甚至變本加厲,還會領來家裡做,我小時候厭惡極了那些女人的哭嚎與尖叫。&rdo;
&ldo;我也沒有朋友,上層圈裡沒有秘密,大家都或多或少的知道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