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關在暗室一整天才緩過來。
還有一次,是南華論道頭名戰結束後,她擋在滄寰那些人之前,直面藏鋒期的大能時,那次的痛,令他終身難忘。
就像是要把身體連通靈魂一併撕碎的感覺。
再有的,就是現在。
說來好笑,眼睛劇痛到幾乎什麼都看不見的那一次,他真的以為自己患上了什麼絕症,後來他跑遍全大陸,去尋找解除同心契的辦法,才知道他是因為這同心契,才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但也不盡然,他在南華論道時認真觀察過,尋常傷勢,出現在她身上時,他是感覺不到的。
哪怕她和錦弟,和謝天行鬥法時,渾身是傷,他的感覺也並不太明顯。
自那之後他才發現,或許只有刻骨之傷,才會讓他有如此清晰的感受。
刻骨之傷。
她又遇到了什麼事情?
一燈如豆,給暗室帶來一絲昏黃的光亮,照得玉笙寒的臉半明半暗。
他將地上的紙筆收好,從暗室走出去,聽到侍者說盟主喚他過去。
夜裡,玉家守衛森嚴,一片靜默,顯得玉華清的身影格外冷漠。
玉華清看著自己曾經最引以為傲的長子,眼神有些複雜:「為父決定,擇日公開你和那孩子的婚約,你看如何?」
玉笙寒平靜地抬眸,淡聲道:「父親不是已經決定好了?又何必來問我呢。」
玉華清避開他的眼神,看向另一邊,轉而道:「聽說你最近還在四處尋覓解除同心契的方法?這又是何苦,若同心契能解,為父早就替你解開了。你們之間的同心契,畢竟是天下第一人結下的。」
他說完,停頓片刻,抱著一絲希冀問道:「可有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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