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想想又釋然了,木蘭執行任務時也偶有人改頭換面的,他不認得所有人也正常。
就是不知道此人的真面目是誰。
木刀神色緩了緩,雙手作了個揖,語氣一改之前的傲慢,略顯恭敬道:“請問您是哪位前輩?”
陸心瑤揹著手仰望天空,神色倨傲,“哼”了一聲,道:“你無須知道!”說著陸心瑤轉身便走。
木刀道:“慢著!你如何證明你的身份?你莫不是在誆我,實際上卻是你自己拿寶物跑了?”
陸心瑤驚疑道:“你竟敢懷疑領主的決定?”
木刀恭敬道:“不敢!但木刀身為木蘭的一員,雖可能有私心,但決不會損害木蘭的利益。
小的以為還是小心為上,還請前輩表明身份,莫要為難晚輩,晚輩回去也好向領主彙報。”
陸心瑤眼眸一沉,握劍的手一緊,就要朝木刀刺去。但她想了想,又把劍收回,道:“也罷,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宜傷和氣。說吧,你要我如何表明身份?”
木刀道:“還請前輩出示領主令牌即可。”
在木蘭,每位受領主指派去執行特殊任務的殺手,都會有一塊領主親自頒發的令牌作為信物。
令牌?什麼令牌?
陸欣瑤心裡暗語。
令牌她肯定沒有,但她臉上並不顯。此時她已經打定主意,如實在糊弄不過去,那就只能打一場,打也要打出去。
木刀眼見陸心瑤無甚動靜,他嘴角微挑。看吧,我就說有問題吧,他肯定沒有令牌。
沒有令牌好說,管他是誰派來的,自己把他拿下交公,誰都無話可說。
忽然陸心瑤想起之前在那櫃子裡拿到的那個木牌子,她心念一轉,死馬當活馬醫,能不起衝突則不起衝突的好。
她嘴角微微一笑,手往懷中一探,手掌攤開,就見一塊小巧的木牌靜靜地躺在她細白的手中。
木刀看了一眼,神色中有些不可置信,更有一絲失望。原來他果真是領主派來的人。
可領主為何單獨派他來此?那麼領主是懷疑自己了麼?自己作為木蘭三大殺手之一,平時領主口口聲聲說依靠他們,相信他們,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那個可惡的女人!
陸心瑤見他神色,頓時知道那木牌就是木刀口中的令牌。
她把木牌往懷中一收,道:“這下你還有什麼可說?”
木刀沉默半晌,陸心瑤“哼”道:“木刀,你私自擷取寶物,對領主派來的人多加阻撓,你居心何在?
莫非你眼裡都沒有領主,還是你要造反?此番我定要向領主彙報。”
說完,陸心瑤不再多言,冷冷地看了一眼木刀,轉身就飛快掠走,
木刀呆立了好一會,看著陸心瑤的身影消失不見,他極度不甘,忽然他臉色猙獰,領主派來的又如何?
木刀看著陸心瑤離去的身影,眼眸微眯了下,忽而臉色猙獰。他實在不甘心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寶物流走,這是他治好自己精神力傷勢的機會。
錯過了這次機會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畢竟這世界的寧神草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若我神不知鬼不覺把這人給殺了,搶了寧神草,領主她也未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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