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看到奧登的動作就把他心裡的想法猜了個**不離十,他想都沒想就改變了想要雙手灌籃的初衷,準備單手在奧登頭上來一記隔空劈扣。
“師兄!!”特納和穆倫斯都是大驚失色。
但是結果卻已經由不得人改寫了。
塔克暴跳三尺多高,右手把籃球狠狠扣進之後,死死抓住籃筐,兩條大腿分開,整個人幾乎就騎到奧登的脖子上了。
反觀奧登,本來高舉起的兩條胳膊死死護住了腦袋,之前挺得筆直的身體也在塔克的衝擊下弓了起來。那畫面簡直就是要多慫有多慫,只怕他今後都再沒臉面回到俄亥俄州大面對這兩個小師弟了。
當然也多虧他這雙大腳始終牢牢釘在地上,倆人在經歷這麼猛烈的碰撞以後才能都還好好的活著。這要是他最後關頭改了主意,跳起封蓋,只怕這會兒倆人就都得在擔架上躺著了。
奧登這次沒發火,而是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滿臉的絕望神色。被傷病陰影束縛了手腳的他,現在對於三秒區的掌控力恐怕連個一流的ncaa內線都比不上。
“大個子,yeah!我恐怕你還得,哦哦,再打起點精神來呦!嗯哼!呦呦!再怎麼說,老子也是曾經打過街球的!”塔克這下連hip-hop都整出來了,一句話裡甚至還夾上了好幾個黑人街頭文化裡特有的英文單詞。
即使說這球是壓垮奧登這隻大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絲毫不為過,這一球徹底把奧登打怕了,從這球開始,奧登坐鎮的內線一點點變得跟紙糊的一樣。
儘管還有4球的分差,但勝利的天平似乎已經開始逐漸向我們野貓隊這邊傾斜了。
“老大,乾的漂亮!”大眼兒興奮的上前跟塔克來了個撞胸禮。
“塔克!從現在開始!你就專心打好進攻就行了~防守什麼的,都交給我來就好!”我猜到了奧登在塔克這個逗比面前會慫,但我沒想到他會慫的這麼快這麼徹底。
所以我甘心情願的接過了防守特納的重擔,方便塔克全身心的投入到進攻中去。
“你們已經完了…”我對特納說。
“奧登能不能過得了自己心裡那關,全憑他自己!但這並不意味著七葉樹就不行了。永遠不要低估了我的實力啊,宿敵!”身高將近兩米的特納即使是在說出這樣桀驁不馴的話的時候,臉上也依舊是掛著一幅靦腆的笑容。
說完他就動了,我繃緊了每一條神經,絲毫不敢怠慢的緊緊頂著他,但即便如此,高出我十幾公分的特納還是仗著身高優勢在我頭上生生打進了一球。
“沒事兒沒事兒,有我塔克在!任何事都沒問題!”塔克反倒上前給了我前胸一拳以示鼓勵,之後他就從我手裡接過了籃球。
這次他在穆倫斯面前來了個假裝摔倒的伎倆,不過只可惜這次穆倫斯沒有上當,站在原地跟看傻bi似的看著他自編自導自演。
“艹!沒點娛樂精神!”塔克一邊說著,一邊悻悻的從地上爬起來,左手運著球,右手還拍了拍沾到衣服上的灰。
“裝bi你丫也得有個限度!”穆倫斯終於還是沒忍住,選擇了下手掏球。
塔克本身是個右撇子,他敢在距離穆倫斯還不到一步的位置上,大大咧咧的用非慣用手控球,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他有必勝的把握!
穆倫斯動的時候,皮球正好彈回到塔克手上。如果塔克反應稍微慢半拍,這球再拍下去,那就絕對會被穆倫斯斷個正著。
但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塔克的手腕一扭,手掌直接把皮球送進了自己那件肥大的大紅色t恤的下襬裡。
之後只見他腰條**的逆時針一扭,那個圓形的隆起順著他的t恤繞到了他的右手邊。
“臥槽!”我都沒忍住噴了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