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就這麼大呢?
“你別想離開我。”簡正陽在小兔耳朵輕輕的說著,兩隻手在給小兔按摩著,大腿卻是緩慢而堅定的分開小兔的雙腿。
意識到他想要幹什麼,小兔大驚,“等等……啊……恩……”
“老婆,舒服嗎?”簡正陽做著羞人的事,卻用平淡的語氣反問。
小兔被壓著動不了,聽著他和動作不太搭的話,也不知道他問的舒服是按摩舒服還是別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要抗拒,卻不是他的對手,身體的敏感點,對方比自己還要熟悉,不受控制的反應,在這個時候出現,讓她既羞又惱。
簡正陽在一家餐廳聽了餐,一日三餐讓對方準時送過來,每次送來的時候,就點下一餐所要的飯菜,小兔在想要打電話被告之電話沒帶時,便知道自己被簡正陽給軟禁了起來。
如果軟禁都不算什麼,那麼,除了吃飯和睡覺時間,只要一有力氣就拉著自己滾床單這件事,就讓小兔有些接受不了了。
雖然他們以前也有過頻繁的性愛,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瘋狂過,這樣的狀況,只在他們剛在一起時發生過,說到那時,簡正陽對自己還帶著強迫的性質,而現在,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小兔不再是那個只看外表就能被吸引,然後能輕易原諒的人,她覺得自己必須得跟簡正陽談一談,而現在,她和簡正陽就像是兩個在打仗計程車兵一下,誰堅持到最後,誰就勝利。
打定了主意,只要一有機會,小兔就會要求和簡正陽談一談,而每次換來的結果就是簡正陽激烈的性愛,直到她承受不了暈了過去。
沒有聯絡方式,自己只有一條吊帶短裙,如何也走不出去,呆在房子裡三天,小兔一邊心急於家裡,不知道簡正陽是如何跟他們說的,也不知道他們聯絡不上自己的時候,有沒有著急,一邊,卻因為性事頻繁,手腳發軟,腰痠背疼,精神不濟。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星期,高強度的性事,讓兩個人都有些受不了,臉色發白,小兔一天躺床上休養的時間超過十八個小時,簡正陽也不會小兔一開口就拉著她狠狠的做,但是會吻她,吻得她說不了話。
這樣的結果,卻是小兔所希望遇見的,雖然簡正陽依然抗拒和自己溝通,但是隻要再給她一點時間,她相信他一定會跟她溝通的。
畢竟,他不是鐵,性事頻繁,會讓他吃不消,而休養的時候,總歸是有機會的,加上時間慢慢過去,讓他可以慢慢的冷靜下來,到時候就可以更加好的溝通。
可惜,小兔還沒有來得及跟簡正陽溝通,便被簡正陽的舉動給嚇壞了,這天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睡得很不安穩,半夜醒來發現身邊沒有人,衛生間的燈卻是亮著,因為玻璃是透明的,所以小兔清楚的看到簡正陽坐在馬桶上,拿一把小刀往自己的腳心刺去,而且藉著燈光,小兔還看得清楚,在簡正陽那一隻腳底,全是交錯的傷痕。
原來,這幾天,簡正陽居然瞞著她開始自殘,為了不讓小兔發現,簡正陽便挑自己的腳底下手,如果不是小兔半夜突然醒來,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
此情此景,小兔突然想到他們剛在一起不久時,簡正陽也曾有過自殘行為,那時他們因為工作的事發生衝突,簡正陽拿刀就往自己手上劃去,就是現在,他的手上也還有疤痕,當時她被嚇壞了,而他卻告訴自己,不要怕,他只會傷害自己,不會傷害她。
“咳……”小兔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癢,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雖然只是很輕的一聲咳嗽聲,但還是驚動了簡正陽,抬頭,與黑暗中的小兔對視,玻璃是透明的,燈光同樣折射出來,簡正陽也能看到小兔坐起來了。
有些不知所措的放下手中的刀片,簡正陽沒有想到自己的秘密會被小兔發現,擔心嚇到她,他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