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道,“你不親近外甥,還看不得我親近?咱們可是他們的親孃舅,孃舅呀!”
說著,他低頭咬牙,把心一橫,“大哥,您的意思我都知道,你是東宮的臣子,他們是藩王的兒子。你有你的顧慮,可我無官無職的,怕甚?他們在這世上,就你我兩個舅舅,你可以絕情,我不能!”
徐輝祖怒斥,“有些事,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心裡有數!”徐增壽看著兄長的眼睛,不甘示弱,“有時候,我真挺羨慕常家哥倆的,人家為了外甥,什麼事都豁得出,那才是當舅舅的樣子!”
“你別執迷不悟!”徐輝祖喝道。
“哼!”徐增命冷笑,“我執迷不悟,我一沒權二沒勢三沒兵,談何執迷不悟!倒是大哥你,身居高位,深怕被人牽扯,連親情都不顧了!”說完,不再說話,打馬便走。
“哎!”徐輝祖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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