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拿出一把尖刀對著自己。二月紅壓低身子,雙手的攀巖爪對著他。電光火石間,黑衣人朝他衝了過來,二月紅雙手來擋,閃起一陣火花。在實力相當的對手面前,得需要一些巧勁。他卡著他的刀,將他的刀挑遠,用攀巖爪一勾黑衣人的腰部頓時血流如注。又是向下一手肘,黑衣人總算癱倒在地。
二月紅卸下攀巖爪,看向一旁的棺材,“這裡面的東西對你們很重要嗎?”正說著,洞口又蕩進來幾個黑衣人。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把自己的頭罩摘掉,正是墨甯。
倒地的那個黑衣人對她說:“汪婷,你來了,搞死這傢伙。”
“墨小姐,沒想到你也是淘沙的,北方應該叫南爬子,我和你素來沒有瓜葛為何這樣對我們。”
墨甯便道:“紅老闆,多有得罪,裡面的東西對我們很重要。我不會傷害你,只需要你睡一會就行。”
二月紅笑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乖乖就範?”
墨甯一聲令下,好幾個黑衣人圍著他,二月紅逼到了牆角,神情確是十分鎮定。有一個拿著弓弩射向他,他一閃,弩箭射在石壁上。他踩在石壁上的箭,一轉身藉著膝蓋的力量壓倒了兩個黑衣人。
後面的兩個黑衣人左右抓著他的手。只聽他的雙肩的骨頭咔吧一聲,竟然呈現出人類不可能達到的動作。那倆黑衣人也懵了,因為他們抓著的手忽然變小了,他們脫手了。
二月紅一腿蹬飛出去。那倆人被踹飛了幾米,骨頭又恢復原位。
“縮骨?紅老闆沒想到你會這個。”墨甯對他越來越好奇了。
“墨小姐,我相信你也是守規矩的,不分青紅皂白叫你的人打我,況且我又沒開棺,裡面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你又何必這樣?”
二月紅看向一旁的棺材,棺材蓋已經被撬開了。
那兩人從裡面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花紋十分特別。他能確定這個盒子是用榫卯結構組成的。
“東西拿到了。”
“撤!紅老闆你我有緣再見。”
二月紅剛想追過去,墨甯掀起一陣煙霧,弄得他又咳又嗆。
墨甯到底是來幹嘛的?她的那個戲班子真的只是單純的戲班子嗎?可是為什麼有蒙著面的黑衣人。還有這個盒子是來幹嘛的?看起來又對她很重要。二月紅滿頭問號。
二月紅整頓好手下,發現墨甯並沒有下死手,手下一個不差。上頭接應的常叔和紅娟下了迷藥暈倒沒有下死手。
這件事情不能做罷,他一匆匆回到長沙,寫了一封信遞交給張啟山。將這事的底細統統告訴他。
墨甯今天本來有一場遊行,今天就忽然的罷演,著實令人奇怪。在水陸路建了一個戲臺,用來搭設機關,更多的習慣把它叫做水傀儡。這種水傀儡用木料雕成人物、瑞獸、魚龍形狀,內設機關,它們能在水面上擊鼓、跳舞,也能在水波中上下出沒。它是流傳已久的一個民間戲法。
二月紅走的匆忙,一轉身就撞見顧晨,顧晨像是找到救星似的說:“紅老闆,你總算來了,今個這樣,那幫人不來,觀眾要找我退票了!你得幫幫我,我把那戲臺子擴大那麼一點,場地不是問題。您啊,就唱你常唱的那些。幫幫老弟我。做生意不容易啊。”
二月紅本來是想找墨甯麻煩,看著他這樣乞求他,晚些時候再去也不是問題。
觀眾一個勁的叫啊,他唱了一首,緊接著下一首老戲目,船隻眾多,對岸圍觀的人群幾乎要把柵欄擠下去,煙火又亮了起來。每一次閃爍,都伴隨著一聲吼叫聲。死氣沉沉的老長沙,又活躍起來了。
他如常下戲,丫頭的面已經涼了。丫頭獨坐在一片月光下,頭髮像結滿了霜。二月紅試探性的問:“丫頭,你還在等我。時間不早了,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