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尷尬的笑了笑。
二月紅實在沒什麼要說的。突然回想起張啟山說,做這一系列都是為了一件大事,便問,那件事是什麼。
張啟山沒有告訴他,二月紅心道,不說算了。二月紅先行告辭,後續的開挖他實在沒有力氣繼續參與了。
吉普疾馳,揚起一道塵埃。
在殘陽裡,二月紅面對夕陽,拿出張啟山送給他的一個指環,那指環光澤純澈無比。
也算沒白來。他心道。
附加一個小段子
[溼疹]
“看的出來什麼東西嗎?”
“等會兒,不要動。”
二月紅皺起眉,不耐的按住男人肩膀,光裸背脊在肌膚相觸時抖了一下。
“你手冷。”
聽起來一副抱怨的口氣,倒惹得他失笑起來。
“那你找手不冷的去,我看最好是三爺了,他成天靠那雙手走路下地,掌心熱呼著呢!”
玩笑是捨不得不開,但他仔細觀察對方背上痕跡的動作可沒輕怠。
“你說是什麼時候起的?”
“我發現時剛從那鬥裡回來第二天,不過保不定在鬥裡就沾上了。”
“有什麼感覺?”
手輕撫過那片紅色區塊,冰涼的觸感讓那人又忍不住抖一陣。
“也沒什麼,就有點癢,我想這會不會是龍藤汁液帶毒,或那木棺上的塗料有鬼,不然也有可能是石璧上的苔蘚……”
“我說佛爺。”
堵住張啟山沒來得及說完的話,二月紅最後再眯起眼睛確定一下自己的觀察,然後嘆口氣。
“這不過就是溼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