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的語氣和表情在商量著滾床單的時間,全然不覺這場景很詭異。
君樂想了想,“那就今天吧。”
說罷,君樂自動靠到顧碩這一側。
這個浴缸真不算大,但也不是太小,兩個人並排靠在一邊,怎麼也能肌膚相親。
顧碩被君樂碰到的地方轟地燒出了一串火,但他依然儲存著君子風度,嚴肅地看著君樂,“你確定?”
君樂感受到顧碩上升的體溫終於有點不確定了。
他這邊剛一遲疑,顧碩就像是嗅出了他退縮的氣息,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摁在浴缸上,用膝蓋隔開他的腿,搶佔了有利地形。
“今天是你主動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個,顧先生,要不,改天?”君樂無限期望地看著顧碩那雙溢位渴望的眼。他能說他真的怕了嗎?
誰知顧碩往他身上依靠,某根火熱的東西直接在他小腹上彈了彈,“你說,我這個樣子能等嗎?”
君樂下意識地用小腹感受了一下那東西的尺寸,“顧先生,那個,我,明天還要拍戲。”
“放心,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最後君樂明白了顧碩所謂的溫柔是指什麼。絕不是進不去就不進去,也絕不是他不想要就可以不要,而是,所有過程都非常慢,就好像在他身上鐫刻什麼圖騰。
逼到最後,反倒是君樂不想要這種溫柔了。
於是在他的要求下,顧碩暴風驟雨地酣暢淋漓了半夜。
第二天起床時,君樂都懷疑這廝到底是積攢了多久呀。起床他又洗了一次,才發現一個很不好的問題。那裡面根本沒洗乾淨,可別又揣上一個可就不好了。
君樂誠惶誠恐地出門,最後自我安慰,女人都沒那麼容易,何況是男人。
開庭的時間是在六月一號。離博逸和君樂發書不到十天。
儘管網上新聞不斷,但並沒有影響到博逸新書的笑臉,截止這天,已經銷售了十萬餘冊。而山河舊月的《白夜》,也搭著博逸的順風車衝上了十萬冊的高產量。
自從知道兩本書結局不一樣,而大家也都想要對比一下兩本書的差別,以及判斷一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山河舊月,所以,兩本書的銷量竟然差不多。
博粉們酸酸地說,讓某個人得逞了,藉著他們博影帝大撈了一筆。甚至有人說,說不定背後的人就是蕭可。
而與此同時,某崖的高手,在收集了各種資料,分析了各方言論,終於找到突破性的進展。
博逸向來無法理解這些網路“熱心”好事者的那份幹勁。他也十分鄙視這些人不把人扒層皮誓不罷休的勁兒。
所以他也幾乎不看網路上的東西。他只相信自己的給水軍的告誡,也只相信自己背後掌握的實力。他現在只需要打贏這場官司,就能名正言順地獲得山河舊月的所有權益。
他用了幾天的時間來準備這一切。
當一切成竹在胸,他的心態又恢復了曾經的高貴冷靜以及最迷人的儒雅風度。
恆洋法院門口早就聚集的眾多媒體,博逸的車一到,他們就一窩蜂地湧上來。博逸坦然地接受了採訪,回答了幾個問題。
便進入休息等待開庭。
他到的時候,山河舊月還沒到,他也很好奇,對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當然也有可能,在沒有顧碩撐腰之後,山河舊月根本不敢出庭。這一局,在他看來是萬無一失的。
博逸正閉目養神時,經紀人突然戰戰兢兢地走到他面前,“博哥,我想這個,您應該看看。”
博逸微微睜開眼,便見經紀人拿著的手機上掛著的頁面標題:剖析誰最可能是真正的山河舊月。
博逸很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經紀人,“不管他們怎麼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