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掌門掃視了一下凌天門眾人,忽然出聲問道:“司寒去哪裡了?我怎麼沒有看見他?”
事件的主人公竟然不在這兒!難道他是心虛了,所以畏罪潛逃了?
那名取證據的弟子很快就回來了,他向掌門遞上了一枚戒指。
那戒指做工古樸,掌門接過戒指的時候手差點都忍不住一抖——這戒指不正是他送給司寒的成婚賀禮嗎?
景掌門趕緊問道:“你是從哪裡得到這枚戒指?”
“啟稟掌門,是從那名魔修手中得到的,魔修在我們的逼問之下招供了他和我們門派的一名弟子勾結,然後他拿出了這枚戒指作為證據。因為司寒師兄天天將這枚戒指戴於自己手上,所以我們一眼就認出它是屬於他的。”
這戒指是掌門當眾送給司寒的,幾百年前那場道侶大典旁觀者眾多,在場的許多人也是去那吃過喜酒的,而這戒指是一個靈器,少有的芥子空間靈器,參加的典禮的許多人都對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在看到這枚戒指,他們自然會認得出這枚戒指是屬於司寒的。
蘇尋不易察覺的對那名弟子點了頭,心裡甚是滿意。這弟子也是魔界派來在凌天門的臥底,他平時深受掌門重視,如今倒可算是排上用場。
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們昨天商量好的,為的就是先下手為強,讓司寒的名聲掃地。
一切的事情都按照計劃發展,但是不知道為何,蘇尋心裡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加重,他總感覺有什麼超出掌控的事情要發生。
凌天門眾人以及在來參加仙界大會的其他門派弟子雖然還不肯接受這個事情,但是他們心底已經隱隱相信這是真的。
景遊繼續開口:“現在我已經找不到司寒了,估計是他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所以才逃走了吧……我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那樣做……”
景遊表情一臉傷痛,其他人看了也忍不住同情。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怒斥彷彿是從天際傳來,“景遊,你還想空口造謠到什麼時候?”
一個身著白衣,美顏如畫的清俊男子突然出現在大廳之中。
他分明是——司寒!
景遊忍不住倒退一步,心裡大驚!司寒怎麼會出現在這兒?他不是已經被蘇長老給……
此時的景遊,心中百感交集,一方面因為計劃出了變故,他擔心著他們的事情會敗露,一方面因為司寒還活著,他心中忍不住生出喜意。
只是這一點點喜悅的感覺,轉眼即逝,司長老是說司寒已經被擒住了嗎?
蘇尋心中不好的預感更甚了,尤其是他看到司寒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這預感甚至達到了頂峰,一定是出了什麼他根本不想發生的事情!
如果司寒沒有被他的父親捉住,而他的父親現在也不在主峰,那麼他父親現在在哪?是兇是吉?
他不敢繼續往下想了,因為司寒出現了,他父親註定是凶多吉少……
司寒一出現,就有人想上前將他制服,但景掌門阻止了,並且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寒你怎麼現在才出現?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這些證據都擺在眼前,你真的和魔修勾結了嗎?”
司寒看著景掌門,心裡忍不住一酸,景遊這個滅絕人性的,在前世竟然為了魔界的進攻計劃,將自己的親生父親殺害。
他在禁地之中,聽景遊說起這事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現在一切令人無法挽回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這一切都還來的及,他今天一定要在眾人面前揭露景遊的真面目!
“稟告掌門,和魔修勾結的並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雖然不是旁人,而就是我的道侶景遊!”司寒回道,“不僅如此,有魔修在凌天門潛伏几千年,為的就是讓魔界進攻修真界,這魔界派來當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