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的還是奇葩理由,安東帝並沒有把要對西港夏氏動手的事公佈於眾,而現在遊言陌和霍辛已經還未到西港,在這麼個緊要關頭,對胥府的看守會減弱?
不是應該比之前更加重兵把守嗎?
胥學昂只是大理寺卿,又不是御前侍衛,他哪有本事逃出來?
而且這家丁為何能那麼容易的帶她出城?與西港夏氏開戰,看似只是處理有逆反之心的臣子,但以夏氏富可敵國的財富,這也是一場硬仗,故而長陽作為帝都,進出城門都會被嚴加盤查。
浮夢迴想,好像都沒感覺這馬車有停下過。
為什麼?
明知有異樣,浮夢為了隴西匪案四個字還是跟著這刻意的家丁離開欞王府,可現在異樣感已經上升為不祥感。
“停車。”浮夢掀開馬車前的帷裳,對正在趕車的家丁沉聲命令道。
那家丁似乎很順從浮夢的命令,“籲”的一聲就拉停了馬車。
浮夢幾乎就在馬車剛停下時就一躍下了馬車,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已是一片小樹林,怎麼看也不像會有破廟的樣子。
浮夢警惕的問道:“這是哪裡?”
那家丁眼中閃過一抹陰霾的目光,冷笑一聲,“姑娘叫我停下車,我以為姑娘已經明白我帶姑娘離開王府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浮夢一邊裝作無知的發問,一邊慢慢挪動自己的腳步,她心中已經非常明白,根本沒有什麼胥大人逃離長陽,也沒有隴西匪案的最新進展,更沒有所謂的將功折罪。
“今日我也是奉命取姑娘性命,若姑娘覺得自己枉死,冤有頭債有主,姑娘別來尋我。”家丁詭譎的一笑,“姑娘本可以逃過一劫,但我得到的命令是隻要姑娘表現出對隴西匪案的興趣,便一定要姑娘的命。”
果然沒錯,家丁方才所說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引她隨他出來的誘餌。
誰?誰會這麼做?家丁口中的奉命到底奉了誰的命?或者應該問,誰會既知道隴西匪案又想對她不利。
根本想不到答案。
隴西匪案一直懸而未決,曾因二皇子動的手腳,把在隴西匪案中離奇逃走的二十幾個頭目這件事嫁禍在了司空欞身上。雖然司空欞知道二皇子的陰謀及時做出補救,卻依舊沒有能讓多疑的安東帝放下心來。
於是關於隴西匪案中逃走的頭目匪類到底是誰放走的這一案,暗中還是交給了大理寺卿做調查。
只能說二皇子當初安排的那些證據太完美,縱使司空欞做出應對,卻因為時間緊迫,表面上撇清關係,但實際上並沒有把安東帝心中的魔障消除。
現在要殺浮夢的人,定是知道胥詩如在胥府中的地位,唯獨她能進胥學昂書房這一條為浮夢招來了殺身之禍。
浮夢苟延殘喘的活著,用這樣的身份活著,為的就是活下去,她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她絕不能死,她也許比凡塵的人類都活得更久,但她卻比他們都更怕死。
凡塵的人死了,他們可以輪迴轉世,他們還有來生,但浮夢如果再死一次,就將永世不得超生,所以,她不會讓自己死。
浮夢看向這個家丁,“殺手就只有你一個人?”
家丁不知道浮夢為何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在他聽來,這問題像是在嘲諷他一個人根本殺不了她。
他知道胥詩如會點手腳功夫,可是看著女子走路的姿態便知道,她只是一個花花架子,就算會點功夫也只有花拳繡腿,和他這種潛伏在欞王府的細作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他殺她需要幫手?
笑話!
他譏諷一笑,“胥姑娘覺得我一人不夠?”
浮夢眉頭一皺,對殺手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表示不滿,不過他這話表達的意思應該是,就他一